走。他不知这些人到底谁是谁，所以谁也不敢得罪。

    “甘林。”小六过来找他，从人堆里一把拉住他的胳膊：“乔哥找你呢，跟我走。”

    甘林如蒙大赦，后背的冷汗都风了好几。他终于脱，小声对小六谢。

    小六没理他，把他带回休息室。

    为了赶度，拍摄一直到夜才完成。甘林也是忙活了一天，肚酸疼。在休息室等了很久，收工的乔楚歌才回来。

    小五小六跟在乔楚歌后，以及那八个彪形大汉的保镖，也一齐了屋。

    甘林觉得气氛不对，他本来还在坐着练速写，此时急忙收起速写本，起站在一边。

    化妆师造型师也沉默地收拾着。

    乔楚歌懒洋洋地一坐，吩咐小六肩。

    “今天辛苦你们了啊。”乔楚歌拿手机刷新闻，没有要回家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不辛苦。”众妖异同声地回答。乔楚歌垂着眸，看不绪的说：“跟了我这么久，却不太懂我的脾气。”

    小五脸一白，差给乔楚歌跪。

    甘林不明所以地看向小五，却被小五瞪了一。

    乔楚歌观察他们一天了，并不是他放任手欺负甘林，而是他想试试甘林不用，也试试手的忠心几斤几两。

    甘林勉过关，手却不堪重用。乔楚歌多反手越俎代庖，狐假虎威，他们不是不知。

    明知故犯，才更严重。

    “小五，你被解雇了。”乔楚歌轻描淡写地说。

    小五这回真跪了，他跪爬到乔楚歌脚，声泪俱地求：“乔哥！乔哥别赶我走！我知错了！是我嫉妒乔哥对甘林好才找他麻烦，我以后不敢了乔哥！”

    他跟了乔楚歌几十年，从没想过乔楚歌会因为一个新人让他。

    乔楚歌无动于衷，这已经不是小五第一次挑战他的权威。他任由小五哭诉，其他妖都低眉顺并未替小五说话，只有甘林于心不忍，觉还是自己的到来间接促成了小五的犯错，他上前半步，张嘴想给小五求。

    乔楚歌似乎察觉到他的行为，抬向他看来。冰冷的目光直接冻透了甘林，像带着刀，把甘林刚刚建立起来的信心戳的稀烂。

    哪怕那目光只在他上停留了一瞬，也足以让甘林寒芒在背。

    “别哭了，我会给你遣散费的，走吧。”乔楚歌收起手机，轻飘飘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