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然而傅默没有给他这个机会——他扳过他的，将他的脑袋自己怀里：“想哭的话便哭吧，我说过，在我面前，你没有压抑自己的必要。”

    这句话彻底击溃了颜千言的防线。他终于再也克制不住，闭上双，任由自己的泪浸了傅默的衣襟。

    “傅默，你知么……”他哽咽着开，“我好怕……好怕自己一觉醒来，发现……现在发生的一切，不过是一个虚幻的梦。而我，还被困在那段现在所认为的过去里，被陌生的环境、陌生的人包围，能依靠的只有自己。为了能活去，苟延残……着好多自己不愿去，甚至曾经鄙视过的事。”

    傅默，你知么？我的确从未杀过半个人，可很多人因我而死。真正善良的人，即便有着很的执念，也是不会成为厉鬼的。

    我并不无辜。

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：

    噫，说好的甜文，结果还是有玻璃渣……

    我继续努力_(:з」∠)_

    第11章 权谋

    颜千言哭起来没有声音。

    傅默任由他在自己怀里哭了一会儿，忽然将他整个人横抱起来。

    “呃？”颜千言讶异地抬眸看他，本能地伸手揪住他的衣襟，以防自己摔去，“怎么？今晚又要让我与你同睡？”

    “不然呢？”傅默淡淡地瞥他一，“难你想回自己的房间睡？”——想也知他自己的房间环境有多差。

    然而，颜千言发一声嗤笑：“想多了，隶没有自己的房间。”

    傅默言又止，不再多言。

    颜千言的回忆前，他甚至不知何为皇室，何为质，何为隶。所以，颜千言曾经遭遇的一切，都是他无法想象的。

    但是，为御从的主人，只要他愿意，便能从颜千言心底窥见他的一切——他所知的一切，他所经历的一切。

    通过颜千言的睛受到他当时的绝望，看到他此刻的泪，傅默非但不觉得弱，反而从心底里敬佩着他的。

    为人时的颜千言，确实不，甚至比一般人还要差些——力也好，质也好，都不甚如意。

    敌国上，上至皇室，至仆，见到他，都想折磨他、羞辱他。一次又一次的绝望，却终究没能击败他——他依然地活着。

    ——直到被人撕裂吞噬。

    他并没有死在墨国，而是死在了荒郊野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