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角唤他主人的少年。

    现在想来，那人笑起来的样，竟和颜千言有几分相似。

    傅默不知是否该把这件事分享给颜千言，他犹豫许久，终是微微启，然而，尚未声，便听颜千言释然一笑：“前尘过往，不提也罢。无论我前世的主人是谁，今生今世，我一心为你，永不背叛。”

    听了这话，傅默立刻抿，将未的话吞回了肚里。片刻之后，他的角不太明显地一牵，抱着颜千言的手不自觉地了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第24章 夜冷

    傅默抱着颜千言了屋，将他轻放到床上，淡淡地开：“此地不宜久留，今日被渡劫引来的都是散仙，你尚能应对，若是来了真仙，甚至真神……”

    颜千言好笑地抬起一手指，抵在傅默上，止了他的话语：“什么叫尚能应对？明明是轻松碾压~”

    傅默平静地抓他的手：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”

    “这倒是。”颜千言眨了眨，视线落在傅默抓着他的那只手上，一阵失神。忽然，手上稍一用力，便借着傅默的力让自己坐起了，然后整个人靠他怀里，脑袋往他蹭了蹭，“傅默，我又饿了。这次想吃散仙。”

    “别闹。”傅默嘴上回应着，却是意识地抬起另一只手，将颜千言脸侧的散发轻轻撩到耳后，他侧脸完的廓，“天已暗，我便不再外为你寻了，我的罢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颜千言乖乖应了声，又在傅默上靠了片刻，角牵起一个有些狡黠的弧度，“你的？哪朵？”

    还有哪朵？

    ——这四个字尚未，傅默的意识便探到了颜千言心中所想，呼一窒，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，皱眉：“为何你总要……”他没再说去，因为颜千言的心突然抑郁，抿低了。

    “抱歉，我忘了……”他轻声说着，语气里带着一丝歉疚，“可我克制不住……”说罢，自嘲一笑，半晌才再次开，“傅默，枉你我一场，我无以为报，又不能以相许……”

    “好了，别说了。”傅默打断他，将他回床上，然后自己爬上床，在他侧躺，看他的视线里带着一丝无奈，“你心里究竟如何想的，我会不知？克制不住是真，心中有愧是假——你仍旧想要我。”

    颜千言没有回应，算是默认。半晌，他侧与傅默对视，双臂叠在前，任由一发铺散在破旧的床上，小心试探：“傅默，我是不是很坏？”

    傅默闭上双，竟是要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