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也挤台，对韩先生说：“我们聊一聊。”

    “要聊什么？”韩卓帮他摆好椅。

    “你以前和我妈认识？”白曦问。

    韩卓：“认识，三年前白先生和白太太去度假，我正好也在那座海岛上，有劫匪闹事，是我协助警察控制了局面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？”白曦皱起眉，“可是我妈从来都没有提起过这件事。”

    “应该是怕你担心。”韩卓取过巾，帮他把滴的发继续，“他们是很好的父母。”

    白曦没有再说话，他向后半躺在椅上，双漫无目地看着远天穹，猜想明天应该是个好天气，因为星星很亮，像宝石一样，哪怕是被随意抛散在天上，也一样不胜收。

    “有心事？”韩卓坐在他边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白曦回答，过了一会，他又闷闷补充了一句：“不想说。”

    “没关系，不想说就不要说。”韩卓也陪他一起看着远，“最喜哪颗星星？”

    “最喜？”白曦想了想，摇，“都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不一样。”韩卓说，“有的星星上面是，有的星星上面是山，还有的星星上面，真的落满了宝石。”

    白曦：“……”，

    白曦由衷鼓掌：“韩先生，你真文艺。”三更半夜不睡觉，一个人风喝酒赏诗看星星。

    “要来一杯吗？”韩卓端起酒杯，“白太太送给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了，我得回去睡觉。”白曦站起来，“明早八门，你也早休息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韩卓，“晚安。”他又问，“真的不想从这里爬上去吗？”

    “完全不想！”白曦再次无拒绝，趿拉着拖鞋往回走。

    等二楼卧室灯光熄灭时，韩卓才放手里的空酒杯，也转回房间休息——当然在那之前，他还专门从园里摘了一束小，用丝带整整齐齐束起来，放在了一楼……保姆间的门。

    于是等第二天清晨，白曦刚一楼就听到李阿姨在抱怨：“啊哟，吓死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又怎么了？”白曦拉开冰箱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