袍，神慵懒冲他勾勾手指。

    刘赶颠颠把脑袋凑过去。

    “啪！”

    清脆而又响亮的一个掌。

    痛得要死。

    不是梦。

    刘喜极而泣。

    俞炯和王小森终于如愿吃到了人均1888的龙虾餐，当然还有白曦和跟来蹭饭的韩先生，并且在酒足饭饱后，大家行一致通过了刘的新名字——215，也是四个人的大学宿舍编号。至于215听起来不像人名这个问题，反正艺术圈里多的是特立独行，所以完全没关系。

    “行！”刘傻乐，“我就叫215！”

    半个月后，新锐画家215先生即将举办画展的消息，就铺天盖地登上了各大媒条。抛开背后谋不谈，西画廊在专业领域的影响力还是堪称一，王远辰的手机几乎每时每刻都在震动，全都是想要预约采访的媒，当然，谁也没有打通过。一来是因为韩卓说过越神秘越好，二来也是因为王先生懒得接。

    刘暂时停止了求职，转而忙着准备新画。晚上十，王远辰端着一杯红酒，站在充满颜料气味的客厅里，脸非常，非常，难看。

    “……我我我去台画。”刘心虚扛起画架。

    “你明知在某意义上，这场画展和你没有任何关系。”王远辰晃了晃杯里猩红的，漫不经心，“哪怕你五十张白纸，西画廊也不会有异议。”

    “但还是会有真正的观众来看画展，”刘收拾颜料盘，“为了看我的作品，自愿来的，不是白哥钱请的那。”

    王远辰嗤笑：“原来你也知。”他踱步上前，用指尖挑起一幅画，“这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刘看了一：“《炸油条的小贩》，我还没画完。”

    王远辰皱眉：“不准画！”

    刘莫名其妙：“为啥？”

    王远辰回答：“因为我不喜吃油条。”

    刘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的画真是无聊，怪不得不名。”王远辰放酒杯，随手开浴袍腰带，“但是我今天心好，所以可以让你见识一，什么才是真正的艺术。”

    五分钟后，刘躲在洗手间里给白曦打电话，声音颤抖虚弱，有个变态狂非要让自己画他的，神经病一样的，拉都拉不住。

    白曦很没同心，他说：“哈哈哈哈哈哈哈。”

    刘万念俱灰。

    “什么事，这么兴？”韩卓敲门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