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否认。”韩卓说，“所以或许有一天，这一切真的会实现。”

    白曦惊讶地说：“你的意思是说，用不了多久，异能者们或许就真的能离开地球，回到故乡？”

    韩卓。

    白曦停顿了片刻，才又问：“也包括你吗？”

    韩卓说：“不想我走？”

    当然不想啊！白曦心想，这问题简直毫无营养。

    “也有可能是很久很久以后。”韩卓靠在他的办公桌上，温和地笑了笑，“总之，至少在这三年里，我会一直待在你的边。”

    白曦丢手里的笔，毫无继续工作的心。

    “我又惹你生气了？”韩卓仔细观察了一会，然后学他平时的样伸手，问，“要罚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要。”白曦拒绝。

    “那请问我要什么，来让你心变好？”韩先生态度友好，不耻问。

    白曦单手撑着脑袋，用厚的鼻音哼单音节。

    不知。

    韩卓只好自力更生，他非常愁苦的表来思考，过了足足五分钟，一气打了十几个嚏。

    白曦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抱歉。”韩卓拿过桌上的纸巾盒，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装的吗？”白曦凑近仔细打量，通红的鼻，以及双里的雾，似乎的确不是在演戏。

    于是他就有些稍微的担心和张，因为韩卓之前曾经说过，自己很少生病，也很少喝醉。

    “我没发烧。”韩先生说。

    “不要说话。”白曦制止他，掌心继续贴在他的额，倒是的确没有发。

    “你继续工作吧，我去休息室。”韩卓站起来，“一个小时之后班，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白曦敷衍，等他走后，立刻就把电话打给了黛西。

    “哦，打嚏？这真的很严重。”黛西站在镜前，正在百无聊赖地试着最新款珠宝，但声音却表现得很惊慌，“电话里或许说不清楚，我们见面后再聊。对了，请务必不要把我和你见面的事，告诉我那苍白脆弱，而又可怜弱小的儿。”

    挂断电话后，白曦毫无疑问变得更加张起来，他发散思维一路狂奔，除了地仓库投毒，还猜测难是地球日益恶化的生态环境和这座城市里三不五时的雾霾，让外星人的无敌质终于发生了变化？

    简直就是末日灾难片一般的前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