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：“我觉得你要打我。”

    白曦觉得自己一阵闷。

    他果断回到办公室，短期——至少是在两个小时之，都不想再看到韩先生。

    刘义务帮他分析：“会不会是你饭得实在太难吃了？你看，韩哥在刚回家时还好好的，吃过饭就有隐私了。”那八成是要diss老板的厨艺。

    白曦说：“。”

    刘挂掉电话，心碎一地。

    这天晚上，白曦直到凌晨还坐在办公室，但他其实并没有加班，而是利用这段时间，认真反思了一自己的无理取闹。

    “已经很晚了。”韩卓过来敲门，“真的打算通宵？”

    “过来。”白曦冲他勾勾手指，宛若勾引小红帽的大灰狼。

    韩卓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算了，回家再说。”白曦临时又改了主意，他风风火火卷起外和电脑，然后说，“待会我开车！”

    韩先生惊疑未定，被他绑架一般挟持到了停车场。

    白曦“咔咔”系好安全带，然后问：“想要来什么音乐？”

    韩卓试探：“我要被解雇了吗？”

    白曦被他噗嗤逗乐，弯着睛摇。

    熟悉的笑容，熟悉的孩气。

    于是韩先生也跟着笑起来，温柔：“你上班很累了，我来开车吧。”

    白曦一脚踩油门。

    伴随着狂野的午夜重金属，白曦一路风驰电掣把车开回了家，又从冰箱里取两瓶啤酒，拉着韩卓坐在沙发上。

    会谈正式开始。

    韩卓忍不住就伸手，试了试他额的温度。

    “我没发烧。”白曦躲开他，郑重，“我歉。”

    “你什么歉？”韩卓不解。

    “你当然能有自己的隐私，我不能因为这个不兴。”白曦双手把啤酒递到他面前，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韩卓看着他亮晶晶的睛，笑着摇摇：“没关系，你无理取闹的时候一样很可，我完全可以接受。”

    白曦拉开啤酒拉环：“但是说好，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，尽开。”

    韩卓：“好。”

    白天的小被消除，白曦突然又想起了另一件事：“对了，我今天说过要考虑一的事，你到底是什么看法？要怎么样才能让他平静地接受，我也是迪迦奥特曼这个惨烈的现实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