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卓摇：“计划有变，我们大概需要在这里住一晚。”

    韩卓把手机递到他面前，那是周金山刚刚发过来的照片，周太太正坐在吧台边，看起来要比在火车上遇到时，更加憔悴而又忧虑。

匆匆，直到到车里，才笑着伸手一拍韩卓：“要是这份合同谈不成，那一定是因为我拒绝了今晚的饭局，你得负全责。”

    白曦震惊：“你确定？”

    白曦问：“了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周金山正在吧台后忙碌，看到两人来，也只是微微了。由于火车站英勇救贼事件，白曦其实对这位周先生很有几分心理影，不过鉴于对方看起来好像已经忘了这件事，所以他也就淡定从容：“你好，我姓白。”

    白曦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饿不饿？”韩卓帮他系好安全带，“不然先带你去吃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看来这个时间你的生意很好。”韩卓四看看，“算了，我们还是先去住的地方吧。”

    “要去和那位周太太聊一吗？明早。”韩卓说，“由她来提醒自己的女儿，要比我们突兀地现要合适很多。”

    “要喝什么？”老周问。

    “没胃。”白曦老老实实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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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这也太戏剧化了。”白曦不可思议地说，“北斗研究所副主任的妻，居然是异能者？”而且这对夫妇很有可能还在相互隐瞒，一个隐瞒自己真实的工作容，却不知自己的妻就是异能者；而另外一个，或许更是连梦都不会想到，自己的丈夫不仅早就知晓异能者的存在，甚至还和自己噩梦的源——施天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。

    韩卓：“确定。”据老周提供的资料，这位周太太和其他许多异能者一样，都渴望用药把自己变成“正常人”，而且因为她从刚生就开始服用药抑制，所以从来没有现过任何异常，直到一个多月前为止。

    “小华清馆、男士浴足、迈阿密酒店？”白曦一家一家招牌看过去，然后对韩先生说，“我怎么觉得这里有像场所聚集地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？”白曦看了时间，“不去老周那了？”

    “那么现在就先别想这件事了。”韩卓说，“辛苦工作了好几个小时，应该得到大餐奖励，想吃什么？”

    而接着，白曦很快就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，如果周太太并没有成功地用药消除异能，就和普通人类结婚生，那么从理论上来说，周静也极有可能是一位异能者。

    “她是异能者。”韩卓简短地说。

    H市算是国最繁华的城市之一，建设得很漂亮，就算是沉而又冷冽的十一月，街两旁的常青树与商店看起来也是生机。而这次小酒馆的选址，要比上次的面馆上许多，虽然也位于污横的背巷，但至少不用开车穿越大半座城市。

    “我们是不是得先想个办法，提醒一周静这件事？”白曦问，“她肯定对一切都毫不知，万一哪一天突然现了异能者的表现，比如说像赵晓娟那样大白天穿过墙，那……”那简直不敢想。

    “人越杂才越容易隐瞒份，而且老周向来偏这些乌烟瘴气的地方，在这一上喜好成谜。”韩卓停稳车，“走吧，我们上去。”

    “好吧。”韩卓发动车，“那先带你去找老周，你愿意住在小酒馆里吗？听说那里有很多净的小房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