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您为什么要阻止施天？”周勇皱眉，“听说他当年原本打算对周金山手。”

    “老师要走了吗？”周勇问。

    “说说看，你对韩卓的看法，”梁佚把手脱在一边，“还有他边的那个小朋友，也是你女儿的大学同学，白曦，听说他曾经送昏迷的静静回家？”

    “但是我们可以发信号，再度和那些来自宇宙中的神秘声波产生联系。”梁佚说，“所以说这件事也并非完全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异能者需要一个庇护所，哪怕那个庇护所本也充满了危险。”梁佚，“否则我不知这个族群会什么疯狂的举动。”

    “上。”梁佚正，“我正在书店里选购莎士比亚。”

    庄女士打来电话，问他什么时候回家。

    周勇问：“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周勇，继续：“对了，施天借助冯起传话，他们用静静威胁我，禁止再和韩卓私联系。”

    “很正常，不过我倒是很期待能认识他。”梁佚说，“传奇一般的异能者，无论是从机能、思想还是行为，都很令人……尊敬。”

    “我保持中立。”梁佚回答，“既反对冯起和施天的血腥杀戮，也不想失去实验数据，同时又很期待在有生之年，能亲目睹这场盛大的回家仪式。”

    “您果然什么都知。”周勇叹气，“是，如果没有异能者的份，我想我会很喜他，看起来谦逊又懂礼貌。”

    梁佚：“所以至少在这一上，我和冯起持相同的态度，老周的存在对于异能者来说，并不是一件纯粹幸运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她一直就很自责，

    “我知，谢谢老师。”周勇又问，“和我太太早年服用的药有关吗？”

    “还有希望。”梁佚，“不过我也必须要提前告诉你，静静的状况并不算太好，她的发育况相当古怪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想让异能者离开地球，回到属于自己的家园。”梁佚，“你觉得这个想法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这实在是个很好的夜晚，所以两人谁都没有再提不好的事，只专心致志享用着前的，暂时忘记了那些暗的杀戮，和冰冷的实验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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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就是讽刺而又残酷的现实。

    无论是地球人还是外星人，其实都有一样的弱——只要哪怕有一安稳偷生的可能，都足以令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丧失抗争的勇气，而选择继续安于现状。

    ……

打开之后，整个世界仿佛都变成了银河，透明的、梦幻的，如同正悬浮在星海中享用晚餐，浪漫得一塌糊涂。

    “如果是这样……”周勇犹豫了一，“当然很好。”无论是对于异能者还是宇宙史，都是轰动而又恢弘的一笔，当然，唯一被动滞后的，可能就是人类的科学研究，毕竟没有了异能者，也就没有了实验。

    “至少再过一个小时。”梁佚挂断电话，看着屏幕上的数字，“我得先确认静静没事，以及你的太太，需要我为她看一看吗？”

    “仅仅依靠我们的航天力量，应该还不足以制造这飞船。”周勇回答。

    所以老周和他那些不安全的药，在一定程度上反倒帮助了地仓库，可以让他们更加从容地选择实验，就好像在面对一群永远都不会反抗的。

    “老师怎么看？”他又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