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办法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他为难呀！”刘已经主动脑补了一场波澜壮阔的、关于牺牲自我和成全族、以及捍卫全宇宙和平的好莱坞制，因为超级英雄都是这样，先经历过前期的挣扎和退却，才能蜕变重生，拯救世界。

    白曦凑近打量：“我怎么觉得，比他更为难的是你？”

    刘回答：“因为我们是室友。”而王先生的低气压显然不会只存在于他的卧室，从昨晚到现在，客厅、厨房、书房，到都是暗沉沉的雾霾，那几乎可见。

    只是室友？白曦冲他勾勾手指，刘刚要凑近，办公室的门就被人一把推开，两人迅速坐直，结果来的却是韩先生。

    韩卓手里拎着咖啡纸袋，上打量了一番衣衫不整、发蓬的刘，好心提醒：“衬衫扣开了。”

    “韩哥。”刘嘴一瘪，“白哥打我。”

    “莫能助，他是雇主，我也经常被待。”韩卓递给他一杯咖啡，以示同病相怜，又，“对了，刚刚远辰打来电话，他已经答应了所有计划，要和我们一起对抗施天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？”刘惊讶。

    “当然，我为什么要在这事上说谎？”韩卓笑，“如果我没猜错，你们刚刚也是在讨论这个？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刘，“谢谢韩哥。”

    暴力的王先生最终选择了和朋友合作，一起漫画里的超级英雄，刘有些心复杂，不知自己该庆幸家里的雾霾终于散去，还是该担心在以后他会遇到的危险。这样忐忑的度过了一个午，到了班时间，他才发现自己的庆幸纯属多余——因为雾霾本就没有散，反而还更加严重了些。

    红跑车里如同被人倒了一大罐浆糊，刘清清嗓，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刻意：“今天韩哥来找我了，他说你已经答应了整个计划。”

    王远辰说 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语调冰冷，漫不经心。

    心不好，心不好。

    刘耐心开导闹脾气的贵天鹅：“如果，我是说如果你不愿意，其实可以拒绝的，我们再一起想别的办法。”

    “谁说我不愿意了？”王远辰皱眉，终于扭扫了他一，“虽然韩卓有时候很欠揍，但这个计划并没有什么问题，为什么你要这么反对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