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希望这件事能尽快。”王远辰喝完最后一汤，“那个地方对我来说实在很恶心，而且琳达看起来过得也不怎么样。”

    韩卓：“明白。”

    “他怎么样？”王远辰又问。

    “今天似乎发了一会呆，不过绪还算正常。”韩卓，“对了，沙发上有一条围巾，是他送给你的礼，或者更确切地说，是他送给孤独老人的礼。”

    王远辰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可以围着它睡觉。”韩卓提议。

    王先生面无表地说：“。”

    电影频正在播放记者探班，虽然克李导演不怎么知名，但架不住庄女士财大气，所以仍旧给儿买了一整期的专访。白曦端着果从厨房来，恰好听到一句“你们永远都不会再见面了”，顿时觉得一老血闷心，直角转就想回书房。

    “过来。”韩卓坐在沙发上叫他，“我有事要和你商量。”

    “你发烧了吧，居然主动看他的节目。”白曦很想换台。

    “我需要去一趟L城。”韩卓说。

    话音刚落，就听到电视里的克李跟了一句：“我们个月五号将会驻到L大学，在那里行为期一周的拍摄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目前距离克李的“月五号”只剩了不到六天，晚上睡觉前，白曦抱着被坐在床上，表严肃地拨通了电话。结果克李在对面嚎啕大哭哽咽不已，一来因为挚友来电，二来也是因为他刚刚拍完了电影最末尾那场悲苦的分别戏，实在是心如刀割。

    “你听。”克李把手机举起来，“大家都非常动。”

    耳机里传来一片哭声，伴随着阵阵大漠鬼风呜呜咽咽，白曦简直要汗倒竖，度怀疑他其实是在拍大山楂续集。

    “我还有一些会要和你分享。”克李平复了一绪。

    “我很期待。”白曦态度敷衍，“但是电话里大概说不清楚。”

    克李果然发烈邀请：“那我们可以当面谈。”

    白曦说：“不好吧。”

    克李持：“非常好！”

    白曦终于说：“我考虑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