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曦仰面向后躺在床上，不想说话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王远辰双手捧着手机，正在看屏幕上那小小的地图，一大片蓝风暴向着西北方缓缓移动，的确是很冷的寒。

    在琳达消失后，他就暂时回到了酒吧工作，不过很快顾客们就发现，Aspis似乎多了一个神的习惯，他经常会看着某一个地方，一看就是十几分钟。

    “你不会是失恋了吧？”年迈的侍应生过来问，“真的是琳达？她和你吵架，所以一怒之去了别的地方，带走了你的灵魂？”

    “带走了你的灵魂。”王远辰把巾丢给他，冷冷，“今天我还有事，这里给你了，明天见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琳达吗？”侍应生在后面打了声哨，“那也一定是个很劲爆的妞。”

    王远辰甩了甩脑袋，想把刘甩去，但对方显然顽得有些过分，像是一棵树一样扎在血脉神经里，雨打风，屹立不倒。

    他再度烦躁起来，并且终于在回家后，忍不住打了个电话给韩卓。

    “我们明天回来。”韩卓拍了拍怀里的人，示意他安静，“很好，他今天穿得很和，也不错，吃了烤羊，还吃了灰豆汤和面。”

    “好吧。”王远辰面无表地说，“再见。”

    韩卓笑笑，把手机丢到床柜上，双手继续捧住白曦的脸颊：“还在想你变异的事？”

    白曦老老实实，他原本是不怎么怕的，但在听完师向广的描述之后，还是因为这个听起来无比随意而又不靠谱的故事，产生了一的、挥之不去的忐忑和不安。

    他觉得自己并没有那么好的运气，能在几十上百次的失败之后，成为唯一成功的那一个。

    韩卓在心里叹了气，他摘自己的镜放在床，把人温柔地压在了被里。

    白曦睛不眨地和他对视。

    “这么严肃认真？”韩卓他的鼻，“一气氛都没有了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要什么气氛。”白曦双手勾住他的脖，“走近科学时间，我问一个问题，你不准生气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问题？”韩卓。

    “我会不会变异得越来越严重？”白曦问，“比如说翅膀，全爆炸，或者飞在天上不来之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