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，白曦坐在电脑旁，正在安排明天公司里的事。师向广半躺在沙发上看了他一会，突然问：“你在什么？”

    师向广被他逗得“呵呵”笑了来。

    “工作啊，这么明显的事。”白曦抬起，顺便提醒他，“已经很晚了，你该去休息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？”白曦毫不客气，“成，那以后你什么事都得听我的。”

    师向广却摇了摇，只是说如果韩卓不愿意的话，那他就亲自去巷里站着，总之听起来就是一定要站完才肯离开L城。

    韩卓在接到电话后，去师向广的宿舍找了一圈，果然翻到了一个绿的盒，看起来不大，却很有分量，像是装着某金属元素。

    他真诚地说：“我很想补偿你。”

    “别，你这话说的，好像我全世界最可怜一样。”白曦拨通韩卓的电话，让他暂时不用买烧烤了，有个绿的盒要拿回来。

    “我一都不想谢你。”白曦发自心地说，“就在昨晚，我还在担心自己会不会哪天突然就爆炸变异，飞天遁地。”

    “你应该庆幸我现在能养得起自己。”白曦一撇嘴，“否则又穷又变异，怎么想怎么惨，八成会去危害社会。”

    “你会谢谢我的。”师向广又说。

    在拿到绿盒后，师向广又说，让他拿着盒去巷里站半个小时。

    师向广以为他没反应过来，于是又补充了一句：“就是能瞬移的那个地方。”

    “意义在哪里？”白曦问。

    师向广坐着没有动，也没说话。

    师向广摇：“我不忍心再骗你。”

    白曦双手一抱拳，借你吉言啊，科学家。

    “我知你不想和我们一起回去，但是这次必须得走。”白曦说，“否则要是被施天找到你，就一切都来不及了。”

    白曦挂掉电话，幽幽地说：“装神鬼，我现在要重新考虑一恨你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你恨过我吗？”师向广又问。

    “绿的盒。”白曦狐疑，“你不会在耍什么样吧？”

    师向广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截止到现在，好像还真没有。”白曦想了想，同时不忘警告，“但是如果你再这么不合，我就要考虑恨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关系，半个小时而已。”韩卓在电话里说，“现在外面很冷，场上也没有人，不会引起别人注意。”

    师向广当然不会把这句话当真，他继续呵呵笑着，仔细观察着面前的年轻人。在二十多年前，他也曾经无数次地想过，如果改造实验真的成功了，那看着自己亲手培育的异能者一天天大，将会是什么样的心。不过现在当白曦真切地现在他前时，他却反而很平静，除了愧疚之外，更多的就是庆幸——庆幸他活得很好，至少目前看起来并没有被过多地打扰生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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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让韩卓去一趟我的宿舍。”师向广继续，“在那里有个绿的盒，我要带着一起走。”

    白曦举着手机，沉默和他对视。

    “你不会的。”师向广摇，“那时候你才刚生，但看起来就很乖巧，比其余所有的婴儿都听话，饿了也不哭，就一直在保温

    第88章 突如其来的电话 挑细选的奥特曼

    “不会的，”他说，“你和药合得很好，将来只会越来越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