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隔音效果不好。”白曦蓄地说。

    “你是想说自己叫得声音太……嘶。”韩卓摸了摸自己胳膊上的掐痕，识趣，“没有，叫的那个人是我。”

    白曦面红耳赤地丢过去一个枕，叫你个！

    “真的没听见。”韩卓又重复了一遍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，你难不成还能布置结界？”白曦勾住他的肩膀。

    “那是巫师应该的事。”韩卓斟酌了一用词，“但是我能让他短暂地昏迷，隔着墙也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白曦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你说啥？

    韩先生：“你没理解错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你昨晚把打了？”白曦目瞪呆五雷轰。

    韩先生纠正：“那不是打，而是一……声波频率，能帮助他快速昏睡状态。”

    说得再好听也改变不了本质，白曦崩溃万分，觉得这人简直毫无节可言，于是猛烈家暴把韩先生打床，促他去厨房探望一遭受无妄之灾的刘。

    土豆沙拉和火碎在碗里混合，散发黑胡椒和烟熏的诱人香气，刘一边搅拌，一边用手腕侧拍了拍脑袋，看起来还在。

    韩先生站在厨房门，说：“早。”

    “韩哥，早。”刘使劲打了个呵欠，“白哥还没起床吗？一会儿该去上班了。”

    “小白冒不舒服，今天可能要请假。”韩卓从他手里接过玻璃碗，“你看起来也很累，再去休息一会吧。”

    “还要开会呢。”刘担心，“怎么好好地就冒了，吃药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，我会照顾好他。”韩卓关掉咖啡机，“会议的事我来安排，小白都请假了，你也偷一天懒吧，快去睡觉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行，那白哥有事你再来叫我。”刘又捶了捶脑袋，苦恼，“我可能也冒了，有疼。”

    韩先生脸上挂着标准微笑，难得对一个人心生歉意——非常非常真诚的歉意。

    “对了，”走到厨房门，刘又停脚步，疑惑，“你昨晚是和白哥一起睡的吗？我早上起来看到沙发上是空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，”韩卓的回答坦然而又没有一丝犹豫：“昨晚客厅的地坏了，有冷。”

    “怪不得。”刘，说话反应也慢半拍，“那今晚我们挤一挤吧，别打扰白哥了，让他好好休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