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澡了。”

    韩卓侧过，用胳膊撞开浴室的门。橙黄的光在一瞬间撞帘，整个浴室都像是在银河中洗了澡，连墙都在发光，而在最中间的圆形浴缸里，则是装满了闪着光的小星星，它们正在像波一样翻涌动，如同海盗船上堆积成山的黄金和钻石，却要更加漂亮璀璨。

    韩卓弯腰，把怀里的人温柔地放去。

    小星星其实并没有实，那只是一团又一团小小的光，但却能随着白曦的动作漂浮落，像蹦的海洋球。生平第一次被星辰淹没，白曦看着自己指尖闪烁的光，郁闷地对韩先生说：“你又作弊！”

    对手实在太过大，不仅有好听低沉的声音，修柔的手指，随时都能泛起雾的桃，还有无不在的小星星。以及，韩卓解开自己的睡衣扣，结实而又漂亮的肌和腹肌，人鱼线一路隐没在松垮的腰里。

    白曦索抬起胳膊捂住睛。

    “我就是作弊。”韩卓跨浴缸，屈单膝跪压在他上，顺势握过那绵绵的手腕，“谁让你这么喜我的小星星，嗯？”

    “我喜的是你。”白曦戳戳他的膛，纠正，“然后才是你的小星星。”

    韩卓微微愣了一，然后神便越发温柔，他低，几近虔诚地吻了去。

    白曦顺从地搂住他。

    血再度变得灼急躁，燃烧得心里只剩一片无边荒原，又经过一场狂风席卷，最后余的唯有的和灿烂的星。白曦勾着他的腰肢，在对方凶猛而又狂野的攻势中，偶尔也会产生片刻迷离错觉，似乎灵魂只剩了一半属于自己，而另一半则是被他握在掌心，一刻究竟是快或痛楚，都只源于对方心与恩赐。

    “在哭什么？”韩卓抚开那汗的发，轻声问他。

    白曦摇，把人重新拉向自己的方向。

    再度被化贯穿，直至和最的人一起堕渊。

    浴缸里的小星星被冲刷，不断满溢来，在白地砖上成一条光、微亮的河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第二天是周四，白曦有整整一天的会要开。

    韩卓站在会议室前，不断担忧地往里看，最后助理小实在看不过去，过来小声说：“韩先生，你是不是有事要找白总？这场会议可能还要一个小时才会结束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事。”韩卓低声说，“白总今天有些不舒服，你帮忙看着，别让这些人纠缠太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