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散步回家。

    时间已经到了晚上九，而生日才刚刚开始。

    客厅里灯光很暗，无数小星星落在地毯上，敷衍而又懒洋洋地发亮光。白曦从卧室里扛一个大的盒，喜滋滋地递到韩先生手里：“礼。”

    “是什么？”韩卓被重量惊了一。

    “之前答应过你的，要送两份礼，分别为了儿童节和生日。”白曦坐在他边，迫不及待地促，“这个是儿童节。”

    致的缎带蝴蝶结被拆开，印满卡通小人的包装纸，藏着4000多块乐积木——最新版的星球大战。

    “怎么样？”白曦里充满期待，“这是不是每一个小朋友都想要的、很酷的儿童节礼？”

    “是不错。”韩先生研究了一外包装，“但是喜星球大战的、喜乐积木的，好像都不是我，会不会有人假借着这个名义给他自己买玩？”

    “怎么能这么说呢！”白曦双手握住他的肩膀，郑重提醒，“老韩，你还有一次挽回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“这份礼实在太了，”韩先生发自心地叹，“我从小到大，一直就在等着有人能在儿童节，送给我这份——”他看了说明书，“产品编码75159的乐积木。”定位确，无懈可击。

    “那真是太巧了。”白曦把盒抱怀里，“放心，以后每个周末，我都会陪你拼的。”

    韩卓合：“很动。”

    儿童节礼行成功，白曦又从书房捧来另一个纸盒，用漂亮的星星包装纸包起来，在灯光发细碎的光。

    “是另一个小乐吗？”韩卓打趣。

    “拆开看。”白曦从后抱住他，“你会喜的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，你送的一切我都喜。”韩卓把包装纸打开，那是一块崭新的手表，表盘上刻着星辰和云环，像是一个小小的宇宙。

    “换掉那块旧的，好不好？”白曦在他耳边蹭了蹭，“以后每一天都要兴兴的。”

    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，韩卓每天都会着那块老式腕表，哪怕表带开裂也不肯换。白曦问过黛西之后才知，那是他在被地仓库绑架时，从另一个异能者手里得到的礼，对方很快就被折磨致死，而这块手表也就成了一个符号，时时刻刻提醒着拥有者，不要忘记地仓库里所发生的一切。

    “都过去了。”白曦又说。

    韩卓笑了笑，把自己的手腕递过去。

    老旧腕表连同不好的回忆，被彻底封存在了木盒里。白曦帮他好新的手表：“喜不喜？”

    “喜。”韩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