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罪犯。”施天说，“杀人狂、犯、恋童者、盗小偷……所有你能想到的恶行，在这些人中都能找到，这里是他们狂的天堂。”

    “我真的不知。”对方着一并不利的英语，“老板要去哪里，从来就不会告诉我们。”他又补充，“所有我知的事，都已经告诉你了。”包括非洲的基地、拉卡的地位、以及自己所接受过的改造，听起来审讯收获颇丰，但却每一项都语焉不详——这也不意外，毕竟他们在施天里只是单纯的屠杀者，并不需要了解更多详细讯息，而在所有的供认里，唯一有用的，就是关于白曦双手的小手术。

    “今天早上行动的特警中，有三人现了异常。”凌剑底有着无法遮掩的恐慌，握的拳微微颤抖，像是在极力维持冷静，“他们似乎……似乎也变成了僵尸。”

    但即便如此，况也相当不容乐观。凌剑果断令，把所有参加过清晨行动的人员都单独隔离，二十四小时观察，至于那三名变异的特警，则是被第一时间送到了私立医院，由梁佚和师向广亲自治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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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刚才为什么不说？”韩卓拎起他的领。

判断对方选择了那条路线离开。

    白曦问：“收容谁？”

    “暂时没有，那段路况很复杂。”梁佚，“先别慌，有耐心，会有结果的。”

    听起来是比恐怖医院更糟糕的存在，白曦思考了一：“兴兴疯人院？”

    白曦再次迷迷糊糊醒来，脖颈上的酸痛还没有完全消退。像是漂浮在一滩腥臭的棉絮里，呛鼻的气味迫使他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回了理智。

    “梁所！”门外突然传来大力的敲门声，是凌剑的声音，听起来充满惶急。

    白曦震惊：“你为什么要养一群罪犯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韩卓狠狠把他丢监牢，转离开了控制中心。

    看着韩卓底隐隐的风暴，梁佚拍拍他的肩膀，示意警察把人带去继续审问。

    “别担心。”他说，“小白的双手杀伤力的确有些，施天会想办法事先预防，并不意外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这里？”施天站在床边看着他。

    施天回答：“疯人院。”

    “没错，这里是兴兴疯人院，不过已经荒废了很多年。”施天说，“我把这里改建成了一个秘密收容所。”

    “监控调到了吗？”韩卓问。

    “我忘了，真的忘了。”对方语无次，“真的忘了。”

    泛绿的瞳孔、僵直的行动、嗓里发的诡异声音，以及凶猛的攻击。这三名特警在病发时，边恰好有不少战友，因此很快就被制服，并没有造成太大的动。

    病房，而且是污迹斑斑的病房，就好像前几年行的密室探险里那些恐怖医院。白曦费力地问：“这是哪里？”

    “了什么事？”梁佚问。

    线索再度中断，韩卓坐在指挥中心，面无表地看着面前唯一的被俘者。

    “我、我真的不知改造的容。”那名被俘者战战兢兢地说，“但是老板说过，如果不是对手，只需要尽可能多地把血溅在别人上。”

    白曦说：“我不知，不过小时候吵架的时候经常提到。”类似于“疯人院的墙倒了你才会跑来”之类，关于“兴兴”这两个字，也是在那时留的印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