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，他就似乎是了另一个世界、另一个时空——完全和外界封闭，受不到任何时间的逝，生活中整日充斥着的，只有酒、斗殴、电影、女人，和那些不知是什么的、装在试里的缤纷药剂，比毒品更令人癫狂上瘾。

    没有警察的追击，没有惶惶不安的躲避，没有令人烦躁的将来，他曾经以为那就是天堂，但直到几个小时前亲目睹了玻璃仓中的惨剧，同伴们撕心裂肺的哭嚎终于让他意识到了在奢靡生活的背后，究竟隐藏着怎样血腥恐怖的目的——他们本就没有被当人，像动一样饲养，只是为了迎接这一天。

    他不知要怎么向警察解释这一切，一个不可思议的庞大地王国，一群恐怖的变态，一座纳粹般的毒气仓，还有那个年轻的、看起来像是被俘虏的男人，从某程度上，是他救了他。

    租师傅把车一路开了派所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白曦靠在冰冷的铁笼上，看起来像在发呆，神经却是度绷的，他还在想那个光男人，不知施天和院在清人数的时候，会不会发现少了一个人。不知过了多久，门终于传来了脚步声，他只把视线投了过去，并没有站起来。

    “看起来你真的受了不小的刺激。”施天看着桌上那份纹丝未动的晚餐，嘲讽，“想绝抗议？”

    “你究竟想什么？”白曦问。

    “我说过了，临走之前给政府送一份礼，转移一他们的注意力。”施天回答，“你猜那些愚蠢的官员们会不会喜？”

    “但民众是无辜的。”白曦坐起来，“你想过这么的后果吗？或许全世界都会陷动，你又能从中得到什么好？”

    “世界动？那我能得到的好可太多了。”施天啧啧，“你可以把我理解成军火商，只不过我提供给武装组织的，是更级的生化武，比丧尸更加激动人心。”

    “你真是个灾难。”白曦狠狠地盯着他，“地球的灾难，异能者的灾难。”

    “我给了你阻止灾难发生的机会。”施天嘴角一扬，“我说过，你可以找机会离开这里、拧断我的脖、炸了那座玻璃仓，那么这座城市将重新被你向往的和平光笼罩。”他说着，又用余光扫了扫那双被金属手禁锢的双手，“还是说，现在的你本就不到，只能睁睁看着末日来临、丧尸围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