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白曦看着他，“那你有没有觉得很遗憾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要听实话吗？”韩卓，“有，不过换个角度来想，我也算是回过了家乡，完成了一直以来的梦想，而且更重要的是，你在地球上。”他用拇指蹭过那柔的脸颊，认真而又温柔，“为了你，我可以放弃任何事。”不在另一个星球上等待着自己的是什么，就像刚才说的宝石、飞船，全新的科幻世界，或者是名望、财富和权力，全都不重要。

    “我只要你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白曦鼻一酸，他使劲抱住自己的韩先生：“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走了。”一辈，只准分别这一次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赵晓娟响门铃。

    吴刚匆匆把一支空的针丢垃圾桶：“来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舒服？”赵晓娟一门，就闻到了空气里刺鼻的药味，像是被放大十倍的藿香正气，更加辛辣刺激的那。

    “喝了冒药。”吴刚笑着说，“怎么，有事找我？”

    “我妈炖了汤，让我送一份给你。”赵晓娟把保温桶拧开，“最近很忙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算忙，整个计划已经推地差不多了。”吴刚想要喝汤，却觉得手臂一阵扭曲麻痹，调羹也掉在地上摔成了两截。

    “没事没事。”在赵晓娟开之前，他已经主动笑，“不小心摔了，你先回去吧，爸爸等会再喝。”

    看着他明显僵直颤抖的左臂，赵晓娟迟疑地问：“你真的没事？”

    “太累了，躺一阵就会恢复。”吴刚额上有些冒汗，新注的药和他的还有些排异，如同在血里滴了沸腾的辣椒油，他觉得自己需要好好休息。

    赵晓娟扶住他：“我送你去医院吧。”

    吴刚脚步踉跄，燃烧的血让他疼痛难忍，心里也涌上一无来由的焦躁，于是狠狠一把把女儿甩开：“我让你先回去！”

    赵晓娟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，爸爸最近太累了。”吴刚扯了一领带，让涨红的脖颈透气，“有事的话，改天再说吧。”

    赵晓娟睁睁看着他跌跌撞撞离开，不由微微皱起眉，那绝不是普通的疲倦上火，更像是某诡异的病症发作。

    不对于他个人或是全异能者，这应该都不是什么好的信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