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，已经把第一层走了个遍。倒是找到了几家古董店，但店面都十分狭小，老板手上也并没有刺青。

    张良哧哧直笑：“顾哥，其实那镜你就不该……你也不小了，不考虑找个女朋友？你这样的，女孩分分钟往上扑啊……”

    张良了个鬼脸：“跑步——来雾霾和汽车尾气啊？”不过随即正经起来，“我知了，是得锻炼一了，我妈还指着我呢。”

    “不不不！”张良了单薄的膛，“就走个路而已，哪就不行了。走走，往层去。”

地笑，用手肘了顾颐一。

    不过在顾颐看来，这就是一屋假冒伪劣，尤其是那些看上去绿锈斑驳的小银佛什么的，就是摆在地摊上骗人的。倒是那几个青碗是旧货，然而又只是民国的东西，距离它们的标签上写的明代青差了不知多少年。

    话题瞬间变得沉重，朵一样的年轻女孩也不能再引起张良的兴趣了。顾颐微微叹了气：“你不是托人去打听新药的事，别太着急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能还在一层……”走路末端的店铺，张良不由捶了捶后腰，“我的天，逛个街还真累。那些穿跟鞋的妹们，都不累的吗？”

    良安桥步行街这一层是新修的，安装了自动扶梯，倒是很方便。这会儿已经是九多钟，人比刚才要少许多，视野也开阔了，张良一就看见一间古董店：“那有一家。”

    张良挤眉，一副小坏样儿：“我是在看店铺，但是别人在看你啊。”顾颐穿了件蓝T恤，浅灰，一双运动鞋，既清又简单。无奈他材修面容英俊，简直是遮都遮不住，这一路从女孩众多的街上走过来，怎么可能不引起别人的注意？

    顾颐瞥了他一：“其实你也该找个女朋友了，不然你去跟她们打个招呼？”

    张良瞬间怂了：“……算，算了吧，我才是连自己都养不起呢，能供得起我妈的医药费就不错了……”

    顾颐摸了摸兜，有些后悔：“没带镜……”实在是这些天在风宇公司上班，已经习惯了不那副宽框大镜，今天门也忘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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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嗯——”张良稍微振作了一神，“我妈的主治医生很心，已经帮我去联系了。不过三医也不能随便透病人的资料，只能去问问那个病人家属，愿不愿意告诉我况。”

    “胡说八。”顾颐轻咳了一声，“我现在自己还养不起呢……办正事。”

    真要说起来这也不算什么。毕竟古董行里如今就是这样，九假一真，全靠力。就比如说

    “这是正事，找女朋友也是正事啊。”张良用梢溜了一在他们侧跟着走的三个女孩，一脸暧昧，“哎前面有个茶店，请她们喝杯茶？”

    顾颐耳微微有些发，目不斜视：“让你看店铺，你在看什么？”这已经是张良第三次说同样的话了。

    这家店叫福宝轩，面积倒不小，里摆满了什么青铜的车件、玉制的帽正带钩、青珐琅彩的小碟小碗，看起来琳琅满目，颇能唬人。

    顾颐打量了一他白斩一样的材：“是你素质太差了。平常少熬夜，来跑跑步。”

    顾颐笑了笑：“你知就好。还能走吗？不然你在这里等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