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骥注视着顾颐，缓缓地说：“拍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其实这个故事并不怎么稀奇，北上广这样的人多了，不然也不会有“北漂”这个专有名词现。寒云虽然不是“北漂”，但也算个漂，本质上没什么两样。

    偏远城镇，为了学舞辗转到大城市来，生计所迫在酒吧舞挣钱，这条人生轨迹，也并没有什么太稀罕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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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知了。”唐骥沉默片刻，忽然笑了，“那另外一个人，你让吴鹏再查查？”虽然猎人亚洲分会穷得一，但毕竟是官方单位，吴鹏可以通过这层关系去托警方的人，当然比他们两个外来要方便得多了：“对了，吴鹏现在怎么样了？”

    他显然对这个寒云印象不佳，滔滔不绝地把他的底都掀了。

    是桑琳打来的电话：“你带着那个顾颐去外滩了？”

    不过寒云也算有本事，周旋于这一群女人之间，还能了解每个人的况——唐骥摸摸，要会舞才看得上？这听起来确实矫的，难怪让人看不惯呢。看来，他还真得琢磨琢磨？

    “福宝轩右侧第三家店。”桑琳淡淡地说，“那里没有步行街的监控镜，但是女店主自己在店里安了个摄像，其实是不在店里的时候用来监视员工的。摄像很隐蔽，而且没有联网，删除录像的人应该是没有发现。”

    “已经全好了。既不吐也不，活蹦

    “舞就舞吧——”小田把手往周围一划，“在酒吧里拉弹唱的多了，自己挣自己吃，没人说什么。就算是傍个富婆大款的，那也是自己本事，这年笑贫不笑娼的，谁你呢？偏偏就他这样的，个脱衣舞还神圣得了不得，傍人还说是找舞伴——我呸！又当婊-又立牌坊，我就看不上这矫劲儿。偏偏还就有一群人捧他，真是——册那！”

    “是啊。”唐骥耸耸肩，“今天晚上这酒吧搞什么彩虹之夜，必须带个伴儿。我总不能把吴鹏带来吧？那我太没面了。”吴鹏当然是个很神的小青年儿，但相就不够众了，更何况发还推得那么短，想个发型都没得搞。

    “很简单，就是他们两个曾经从那家店门前经过。”桑琳也回答得很简单，“你觉得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小店里自己安装的摄像拍了顾颐，步行街那么多摄像却一个都没有拍到他，这还包括福宝轩自己安的监控。这是巧合吗？

    唐骥默然。听起来确实很简单，但是，为了寻找那个往红上粘窃听的人，他们把地步行街的监控录像全看过，却没有发现有顾颐。

    唐骥目光猛地一抬，望向吧台后面的顾颐。他正在跟一个亚麻发的外国人说话，手上还不不慢地摇着调酒，动作优雅，神态从容：“在哪家监控里看见的？”

    唐骥笑笑，心里已经大概明白了。寒云在这里就是以陪舞为名义赚钱，对象就是那些有钱有闲还有寂寞的中年女人，说是不卖，但究竟怎么回事就不好说了。

    手机忽然响起来，唐骥向小田等人示意了一，拿着手机走到角落里。

    桑琳哼了一声：“我跟你说件事——吴鹏找人查到了福宝轩斜对面一家服装店的监控，里面显示，那天晚上，顾颐跟一个年轻人也去过步行街。”

    小田撇了撇嘴：“你以为那些老阿姨就有多少钱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