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
    顾颐盘算了一：“首期就要把八万都上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张良又鼻，“八万已经是签协议之后的价格了，要都上才能开始用药。要是晚了，这两个研究员可能就要走了……我，我真是没去借了。顾哥，你能不能帮我凑凑，我肯定会还的！就是卖房也还，只是要时间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知了。”顾颐简单地说，“你等我电话，我想想办法。”

    挂断电话，顾颐连□□都不用拿来，就在心里盘算了一自己的所有财产。

    老实说真的不多。这些年他的工作也是时断时续，如果不是因为可以不吃饭，估计早就捉襟见肘了。但是各□□也是个很大的窟窿，而且有时候还要买血……现在算一算，他所有的存款加起来大概有五万，离七万三还差一截呢。就这些钱，里还需要准备季度的房租……

    再说，张良那边说是差七万三，他手总不能连吃饭的钱都不留吧？他的活儿接到了固然挣得不少，可究竟什么时候能接到一个，这也不好说。房固然值不少钱，卖了估计治病都够了，可等病好了，他们母又去哪里住？都这地方，房价简直是山仰止……

    顾颐思考了几分钟，把抢劫之类的念扔到一边，推开卧室门走了去。没钱只好借了，张良是没地方去借，他至少还有得可借，比如说预支一工资。就目前这况，他有把握，唐骥是会预支给他的……

    ☆、人工转化血鬼

    张良在医院门站着, 来回打转, 仿佛锅上的蚂蚁。

    虽然是雨天，医院照样门若市, 里面的停车场早已满员, 后来的车只能在路边放人, 然后另寻停车的地方。

    张良有不安。他当然知顾颐手也没什么钱，但是到了这个时候, 他也只能找顾颐了。其实他心里总觉得顾颐有来历, 绝对不像是从平常家来的人，所以别人的没钱可能是真没钱, 但顾颐的没钱, 也许只是暂时的。只要他愿意, 应该立刻就能摆脱目前这窘迫的生活。

    抱着这念，他给顾颐打了电话，可是等顾颐说会给他筹钱，他又忐忑起来。顾颐的□□都是他的, 他比任何人都清楚, 顾颐明显是想跟从前的生活一刀两断。既然是这样, 顾颐又去哪儿钱呢？如果是回去向家里要，那不等于是他把顾颐又回去了吗？

    张良越想心里越是不安，正想再打个电话给顾颐，就看见一辆车停在医院门，顾颐从车上来，回跟开车的人说了一句什么, 就匆匆向他走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