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闭嘴吧。这展览也别看了，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小偷怕啥？现在不就这样。小偷了便衣白，要是便衣把小偷给了，估计还得赔医药费呢。”

    女人还在尖叫，指着他：“臭氓，你怎么来了！”她在厕所里边蹲坑边听歌，前的声音都没听见，只是窗框落地的动静实在太大，加上碎玻璃飞溅，完全压过了耳机里的声音，想不注意都不行。

    展厅里的人的确已经少了很多，唐骥环顾四周，桑琳吴鹏等人都不在了，显然都追了去。他略一犹豫，转就往楼上跑去。才到二楼，就看见老韩被一个穿保安服的人扶着来，那人对他了：“小唐是吧？我郑原。”

    “这不没天理了么……”

    同伴把他往后拉：“走吧走吧，凑什么闹。没看刚才那哥们儿都叫人扶去了——幸好是在肋骨上，应该没伤着要害。小偷手里有刀，哪那么好抓。这儿说不定还有同伙呢，小心你也被一刀。”

    老韩看起来脑还在混沌之中，只是摇了摇。郑原替他解释：“老韩中了毒。我上去的时候只有他在，那位顾颐——可能被带走了……”

    这就是一直在忙展会安保，还没打过照面的两个猎人之一了。唐骥也不及多寒喧，一便问老韩：“顾颐呢？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知小偷都跑了？我看还是走吧，反正差不多也都看完了……你看人家都往外走了。”

    不过她这么一叫，唐骥倒镇定了。如果被人发现是猎人，那还要想办法善后，但如果被当成臭氓——唐骥表示毫无压力，转就走了。

    “现在这小偷也太猖獗了，便衣都说就。”

    原还以为是外有炮弹砸过来了呢，好容易听着没动静了赶开门来，迎面就看见个男人，难刚才就是他砸了窗爬来的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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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郑原不知从哪捞了半瓶矿泉来，老韩把自己浇在上，用力抹了把脸，总算能说话来了：“我上去的时候看见顾颐倒在地上，一个异往窗外逃。我追不上，心想先救人，谁知中了陷阱——这两条，

    “你确定不是冲着你来的吗？”顾颐的话又在耳边响了起来。唐骥用力压住血的伤，他现在觉得顾颐的话是非常正确了，的确有人一心想置他于死地，但这些人究竟是哪来的？

    外的展览大厅已经有了，厕所门有人在远远地窥看，唐骥一来，就听见有人小声议论：“这就是刚才追去那便衣吧？看着手很不错了，还是没抓着？这小偷也太厉害了吧。”

    后，一个厕所的门小心翼翼地打开，探一张年轻女人的脸。她先是看见了地上的窗框，抬就看见了唐骥还站在角落里，顿时尖叫起来：“啊——”刚才的响吓得她大气都没敢，听着没动静了才开门，怎么还有人在啊！

持久战，大约也是知一枪不中就没了杀他的希望，立刻就罢手撤退了。

    唐骥对老韩脸上仔细看了一，着脸说：“还好，应该是麻痹毒雾，没有生命危险。”

    这是女厕所？唐骥僵了一。他刚才追着目标冲来的时候，可真没注意标志。而且冲来也没看见人，就更考虑不到男女的问题了，谁知这儿还有一个呢……

    “怕什么？这会儿小偷应该都跑了，再说还有保安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