骥。当然他们都希望这就是顾颐的，但是——扪心自问，就是他们两个，也不敢说自己能得到，两人联手还有希望。须知在那条街上，他们可是四人奋斗才掉了二十几个异，而这边的异数量并不比那边少多少。

    唐骥不动声：“打开笼，用异来对付异，会省很多力气。您认为张衡怎样能到，顾颐就能怎样到。”

    吴战山被噎了一，但随即：“这不是赌气的事。我承认，刚才我考虑得不周到，张衡不到。但是顾颐——不要说他，就是我，我也不敢说自己能到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还是先谈谈张衡的事吧。”唐骥指了指后面，“我们检查了他的枪膛，发现他曾经用那把枪过银制弹，而且还是用圣浸过的。亚洲工会供应这弹吗？”

    吴战山的脸微微一变。亚洲工会当然不供应。银制弹价格不菲，虽然单颗弹能循环使用至少三次，但谁也不能把打去的每颗弹都找回来再利用，所以没家底真是用不起。且亚洲与欧不同，会镌刻圣符的工匠少之又少，想用只能从外边，就亚洲工会那经费，还是不谈为妙，更不必说浸过圣的级货了。

    工会不供应，张衡就更不太可能自己准备了，那么他用的弹是哪里来的？

    “你——怎么确定那是圣浸过的弹？”吴战山沉声问。他跟张衡原本就是战友，退役后又先后了猎人，依旧多次并肩作战，不可谓不厚。即使疑重重，他仍然不能相信，张衡会跟这拿活人试验的研究所沆瀣一气、狼狈为。

    “桑琳能确定。”唐骥淡淡地说，“她对这个熟悉。”

    吴战山不说话了。桑琳的武就是枪，对于这弹，她用过的可能比亚洲工会这些猎人们见过的都多。她能确定，那基本上就是事实了。

    “我希望吴会能查一查，究竟是什么人给张衡提供了这弹，以及——他的经济状况。”

    吴战山猛地抬起：“我会去查。但，我不相信张衡会跟这研究所合作！他就是想要钱，也绝不会这么丧心病狂，跟这拿活人试验的人渣合作！”

    唐骥沉了一：“您查一吧，也许他不是跟这个研究所合作，而是另外有人指使。”

    “我会查的！”吴战山虽然说得斩钉截铁，但神态却有些藏不住的沮丧。无论张衡是不是跟这个研究所合作，但他有问题已经是肯定的了，这一查，还不知会查什么来。

    不过吴战山随即就打起神：“那现在呢？我听说，顾颐和张良还没有找到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