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了可能会好。也许……”

    “也许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也许一直都不能说话。”周代定了决心，如果顾颐信得过安德烈，让他自己去告诉安德烈好了，“顾颐说，人和血族不是一类，有那个什么——生隔离的。研究所用了什么药才打破隔离生小安，但这药，可能会有些影响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会有什么影响？”安德烈微微皱起眉，仔细看着小安，“研究所这样的试验，到底有什么意义！”

    “他们都是变态。”周代愤愤地说，“谁知他们是要什么呢！我就忘记了以前的事，顾颐说，可能就是因为我的血脉是混合的，所以了这个问题。像我一样混合血脉的还有不少，但是后来……都销毁了。我本来也是要被销毁的，侥幸跑了来……”

    安德烈沉起来：“这么说，这个研究所的试验项目也不怎么成功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周代抱着小安垂睛，“顾颐说他见过几个混合血脉的，都神智不清，全成了只知血的怪。”

    安德烈：“我也见过几个，确实——看起来都是怪。”

    他还想再说什么，门的保镖忽然探来：“先生，那位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他来什么？”安德烈微有些不耐烦，“钱不是已经给他拨过去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他说一定要见您。”保镖面无表，尽职尽责地传达。

    安德烈皱皱眉，但还是起：“我去见个人。你们千万不要门，那是个猎人。”

    周代顿时打了个哆嗦：“猎人？怎么会，怎么会有猎人？找你什么？会不会是发现了我们？会不会发现你——”

    “跟你们没关系。”安德烈冲他笑笑，拍拍，“只是生意上有来往。我有这个，不会被发现的。保镖守在门，不会让人来，你们不要随便去，就一定没事。”

    周代听着门关好，才喃喃地说：“跟猎人有生意来往，胆真的很大啊……”

    他这些话当然是说给小安听的。小安不会说话，但并不代表不能。不过，这会儿小安却并没有理睬周代说什么，而是在他怀里支起，小脑袋左右转动，像个小雷达在捕捉信号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