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要继续破坏他的事业吗？”

    “事业？”顾颐转看着她，“用活人甚至是自己的同胞试验，生产□□和奇形怪状的混合的事业？这么伟大的事业，梵卓族敢不敢公诸于众呢？”

    艾米有一语，但随即昂起：“那些人怎么能理解先生？不这样，就永远无法打破我们血族本的限制，永远无法让血族真正的壮大！那些牺牲——他们是为了血族的明天而牺牲的，死得其所。”

    顾颐有失望地看着她：“艾米，你被路易洗脑了。我记得从前你还不是这样的，你小时候——”艾米是两个血的后代，顾颐可以算是看着她大的，直到后来她被接纳血族。但就算那个时候，她也不像现在……

    “你才是被猎人洗脑了！”艾米愤怒地说，“你知你偷走了三件圣，给先生带来了多少麻烦？如果不是这样，也许先生还不用建立这个研究所。但是他了这么多年的力，现在又被你毁了——”

    顾颐打断她：“如果我没搞错，远在他的‘圣计划’还没开展的时候，詹森就已经被送去试验了吧？”对詹森的死刑判决是在他初拥之后不久，可见路易早就在计划从血脉上改造血族，而绝不是像艾米所说，是因为“圣计划”被他打断，才开始建立研究所。

    艾米怔了一，但随即理直气壮地说：“那你跟猎人联手，难忘记了你是血族吗？”她瞪着顾颐，“你不只偷走圣，还上了一个猎人！弗朗西斯，你这是对整个血族的背叛！”

    “谁说我上了一个猎人？”顾颐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，意识地反问。

    “难不是吗？”艾米也不知自己是为路易愤怒，还是在心底有难以压抑的妒火，“那个荆棘枭家族的猎人！吉姆·唐！可是他算什么呢？不过是荆棘枭为了延迟家族的破败，从外收去的人！他有什么地方比得上先生？”

    顾颐要过了一秒钟才反应过来，这个吉姆·唐说的就是唐骥。

    “这名字起得实在太烂了。”顾颐喃喃地说。骥，好也，这个英文名字本现不这个义来。

    “但是——”是谁说他上唐骥了？

    “难你没有吗？”艾米冷笑着反问，“弗林看见你们在同□□舞，连这个你也要否认吗？难你不是住在他家里吗？不是被他包养的吗？”

    顾颐发现自己居然无可辩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