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魂戒究竟还在不在。”

    “但那里是红群山——我是说，血雾原——那里是血鬼的地盘，你去了……”唐骥犹豫起来，“路易没有死，他一定会想方设法杀你，你去血雾原不是自投罗网吗？在这边他只能带几个血鬼来，到了那边，就凭你偷盗圣，要杀你的血鬼也是铺天盖地吧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如果都化为蝙蝠，的确能铺天盖地。”顾颐似笑非笑，“但我不是作为这个案的证人前往猎人总的吗？猎人工会不是应该派人保护我吗？”

    唐骥又噎了一：“这个……保护并不包括保护你血雾原……”

    “哦——”顾颐也摸了摸，“也不包括你？”

    “咳咳——”唐骥这次结结实实被自己的呛到了，咳得惊天动地。

    顾颐哈哈大笑：“得了，别吓成这样。不用你们保护，我自己去。”

    “谁，咳咳，谁吓了！”唐骥用力咳了几声，“我当然得去！不然你是心非，畏罪潜逃了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顾颐靠在车窗上发笑，不理这句话。唐骥有恼羞成怒地瞪他一，把转回去专心开车。然而过了好几分钟，顾颐还在时不时地笑一声，终于笑得他脸都红了：“笑什么笑！我知血雾原是你们血鬼重重保护的地方，但猎人没有什么地方是不敢去的！倒是你，当初为什么要偷盗圣？还有，你是怎么遮掩住自己的气息，让兰西都没有半觉的？又为什么连喝圣都没有反应？你这么多秘密，可什么都没跟我讲过！”

    顾颐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了起来，没有回答。唐骥等了几秒钟没得到反应，斜了一他的脸，连忙又咳嗽了一声：“当然，现在不是讲这些事的时候，医院要到了。等吴会的事办完，你必须给我讲清楚！”

    最后这一句说得多少有厉荏的意思。顾颐瞥他一：“你想知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可多了！尤其是你那个路易！”唐骥提到路易就理直气壮起来，“他在厂区的时候趾气扬地问我知不知你们是什么关系。我不知啊，所以我就想问问你，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？”

    顾颐里陡然闪过一厉芒，良久才缓缓地说：“我和他的关系？早在六十年前，就只有血脉上的联系了。总有一天，我会把这最后一联系，也彻底斩断！”

    ☆、死亡原因

    吴战山的遗就在第三医院的急救室里, 警察和医生都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