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付了多少年？”安德烈可从来没有跟他提过这件事！

    郑原微有些恼怒：“顾先生，这是我们猎人工会的事吧？”你一个异，直到目前还有杀害猎人的嫌疑呢，有什么资格来这么质问他？

    唐骥咳了一声：“老郑，这事重要的。”

    郑原显然不想回答：“小唐，听说你要回总去述职了？也是，你本来就是借调过来的，总要回去。”言之意，既然不是亚洲工会的人，就不要这事了。

    唐骥眉一皱，吴鹏已经说：“没什么见不得人的，有什么事就说吧。”

    这到郑原为难了，有些不悦地看了一吴鹏，过了一会儿才说：“这位莫洛佐夫先生有……怪癖。他——收集血鬼标本。”

    “血鬼标本？”连杜全都没想到真相竟然是这个，“这，这什么好？不是——”他迅速想到了研究所：“他不会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郑原猜到了他在想什么，“我跟会在他家的标本室里看见过，的确是成了标本，并不是什么活研究。因为他的祖上是被血鬼杀害过，所以他就想多杀几个血鬼，为祖辈报仇。也是因为这样，他才赞助我们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……”杜全松了气。这的确是够怪癖的，但真要说起来也无伤大雅。甚至从某程度上来说，这相当于自己钱鼓励捕杀害虫，也没什么好指责的。

    顾颐却追问：“那么吴会给过他标本？”

    这个问题算是问到了上。猎人抓到的异，除了有些当场被销毁的，都需要上工会，也是这个来领补贴和奖金的。但如果给了别人标本，那工会这边肯定是没有登记了？

    郑原不很愿地说：“我抓过两个十二代的血鬼，是报了当场焚烧……会那里也有过两次，没有上报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们给的都是杀死的？”

    “我的是。”郑原不悦地说，“会应该也是。”

    “应该？”顾颐追问，“到底是不是？而且那两个，都是几代的血族？”

    郑原实在不耐烦再回答他的问题了：“顾先生，我们抓的都是伤人的异，如果不作恶，我们是不会抓的。所以凡是给莫洛佐夫那边的，都是罪有应得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