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，“其实我也只是猜测而已。当初我用魂戒控制了海因等人之后，却引发了他们的自相残杀，甚至连我自己都险些失去了神智。之后我就把魂戒摘埋藏了起来，希望以后永远没有人使用它。当时，因为受伤，我并没有走远，就在附近挖了个坑。前几天我去看过，那个坑被人翻动过，魂戒不见了。”

    席勒脸颊上的肌微微动，行维持镇定：“那与我有什么关系？”

    “魂戒，是海因挖走的。”顾颐缓缓地说，“他挖走了魂戒，并且杀死了当时还活着的一个同伴，因此这件事一直无人知。我查阅过他之后的‘战绩’，他曾连续猎获过阶血族或是鬼。就是这些‘辉煌战绩’让他不必加荆棘枭家族也能在猎人工会里站稳脚跟向上发展，而这些猎，其战斗力都是在他之上的。所有的人都夸他手了得智谋过人，其实，那都是因为他使用了魂戒吧？”

    席勒沉默着。不过顾颐也不需要他的回答，继续说去：“对你来说，海因其实是个很好的榜样。但是在武力上你确实不如他，你的在于布局和指挥。然而，有哪个手众的猎人愿意听从一个低等猎人的指挥呢？当你苦于自己不能像海因一样的时候，却发现他原来也并非名副其实，而是开了外挂。”

    顾颐笑了一，不无讽刺：“在你看来，海因徒有武力，其实并没有指挥之能，而你有，却又偏偏因为武力太低而不能服众。如果魂戒在你手中，提了你的威信，那么你能发挥比海因更大的作用。所以，你就动手了。而那个血猎，不过是个替罪羊而已，在你心中，其实从未真正接纳过异。你夸唐骥心宽阔，其实不过是违心之言，在你心里，本就不认同他的法。外人都说唐骥跟你一样对异宽容，但他是真的宽容，而你只不过是装来的。”

    他盯着席勒：“你杀了海因，拿到了魂戒，你用它控制了康德，疯了小松，而今天，你想用它来对付我了，对吗？否则，你本不敢一个人来面对我。你年轻的时候手就不怎么样，现在老了，就更不用提了。”

    席勒意识地伸手摸了一，了气，又缓缓地吐来：“你说得很对。我早就说过，你很聪明。”

    顾颐笑了笑：“多谢夸奖。”他转看了一已经听得愣在一边的詹姆斯，“怎么样，你心里何想呢？也觉得席勒先生应该杀掉海因，杀掉唐骥，杀掉一切挡了他路的人？”

    詹姆斯还真不知席勒杀了海因，现在突然得知真相，已经听得怔住了。现在突然被顾颐问到脸上来，一时间本无法回答，只能怔怔转看向席勒，只觉得这个人在他里似乎有变了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