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么，到底是什么地方可以放着他的画，然后他在书房里又一就能看到呢？”楚云非自言自语，目光无意间移到了窗，书房的窗正对着岛上的那一树桃。

    月光中，桃成白，静静盛放。

    望月小筑。

    聂重湖与聂清嘉对面前的人举杯，鬼王同样举杯回敬。

    三人各自喝杯中酒后，聂重湖又拿起酒壶来为他斟满，说：“故人重逢，应当多饮几杯。”

    聂清嘉在旁，丽的脸上带着笑意，同样说：“月正好，就如当年我跟第一次去狄王封地的时候一样。”

    鬼王心中动，抬看向天边明月。

    在这望月小筑中也栽有树木，只是不像湖中小岛上的桃那样盛放，而是带着地的贫瘠。

    月光照来，院中树影也是稀疏无比。只因树木本就是向着光而生，在间无论如何也是不能生成间的样。

    聂重湖与聂清嘉对视一，放酒壶，顺着鬼王的目光抬看去。只见这明月，分明是间的月亮，看起来跟间却没有什么不同。

    她收回目光，轻声：“明月年年望相似，只是跟表哥重聚，我们三人都已不是旧时光景。”

    鬼王不曾说话，俊的面孔上落着月华，看起来越发温如玉，令人心动。

    桌旁安静了片刻，聂清嘉才望着他俊如昔的脸庞，开：“这些年我与一直在苦修闭关，不知表哥过得如何？”

    鬼王闻言，终于看向她们，温和地开：“没有什么改变。”

    间岁月便是如此，无论过去多久都是一样漫孤寂，不会因为时光逝而改变。

    聂重湖叹息：“我跟妹妹也想过，要不要重回人间。如今人间已经是太平盛世，想来我们回去也不会再像上辈那样，在战之中离失所，死于非命。”

    鬼王，说：“人间还是好的。”

    聂清嘉在旁：“人间自然是好的，不然表哥这次也不会这么凑巧在人间寻回了华霄，将她带回来成了亲。”

    鬼王看向她，只见她微微一笑，说：“我很好奇，表哥是如何在人间跟华霄重遇的？”

    他反复听到“华霄”二字，中的光芒有一瞬间的不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