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完全避开了自己。

    他曾经看到少年对自己打开心扉，见过他笑得毫不作伪的样，甚至就在不久之前，他还主动亲近自己。

    桃林中有风过，他听见少年咬着牙问自己：“狄琰，你可有一分一毫喜过我这个人，而不是把我当她的替？”

    他问过之后，清亮眸就牢牢地盯着他，等着听他的答案。

    只是鬼王没有说话，他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
    少年里的光寂灭去，许久之后，才听见站在面前的俊王者低声：“我所有的都已经给了一个人。她在我面前魂飞魄散，我知这天地间不可能再有她，而我也不会再上任何人。”

    真是标准答案，跟他想得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女装大佬心毫无波动，甚至不用酝酿绪就笑了起来：“呵……哈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鬼王皱着眉看他，从少年的笑声里听了他惯有的嘲，又听了真切的悲戚。

    等少年仿佛是笑够了，才又继续怨恨地看他，质问：“那你对我那些事什么？你只是要个替而已，何必还要玩别人的？”

    红衣女自始至终站在一旁，仿佛这些争吵跟她无关，她依然是那么的丽。

    鬼王的手还握在他的肩上，从他们第一天在一起开始，他的温度就始终跟活人一样，此刻就连这样的细致贴都像个笑话。

    他像被着一样挥开了鬼王的手，一步一步向着后退去。

    在鬼王的视野中，看到少年一面后退，一面像是觉得痛极了一样，将手在了前，揪住了自己的衣襟，哑声问：“你这些的时候，你有没有想过我也是一个人？你知不知我的心也是会痛的！”

    鬼王站在原地，似乎是想要靠近，但终究没有动作。

    少年的声音传他的耳朵里，他在说：“你既然不在乎我的名字，你不在乎我是谁，那你就该像你一开始说的那样，不要在乎，不要问我！你难分不清吗？我跟你喜的人，我们本不一样！”

    鬼王看到他中的泪光，一碰就要破碎。

    少年伸手指向站在旁边的华霄，怒视着他：“她是女人，你们若是在一起，她可以为你生儿育女。我呢？我是个男人，而且现在我是人，你是鬼！我有自己的家人，我有自己的门派，我有自己要的事！你把我带到这里，变相地囚禁我，这还没有什么，我是男人，没有太大的损失，转我就可以忘记，但你为什么要这些？为什么要让我以为你会喜我？为什么要看着我为你心动？为什么要让我上你？”

    鬼王的动了动，他想要叫少年的名字，然而声音却卡在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