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酒有时候都会被这个傻玩意给气得想打人。

    而这次，它彻底犯到她的逆鳞。

    *

    时溯坐在周小酒面前忏悔。

    “酒酒，我错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回再不会不经过你的同意对你什么事了。”

    它可怜极了，脸上是被周小酒愤怒打来的掌印，它睁着一双银白的，中过璀璨的光芒，像是时间矛刺破什么珍宝的表，破开明艳的光与亮。

    周小酒沉默地看着它，冷嘲般苦笑了一声：“时溯，你实在是太过分了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好玩，所以就将他行压我的世界，时溯，你凭什么这么？”

    她中燃烧起火苗，狠地扬声骂：“就算是我曾经说过要你治愈好我的病，但你有什么资格——”

    时溯疾手快地接过她的掌，啪地一又被打住，它不敢动，在这个它与之相伴多年的朋友——严格来说已经厚到可以称之为亲人的任务者面前，它低沉声音，像是狡辩又像是解释：“我又控制不了他的，他自己喜上你，上你的，又不是我的错。”

    “错你麻批！”

    周小酒气得一掌又盖了去，她冷漠地盯着它看了几秒，咬牙：“时溯，你在封印我的记忆以前询问过我愿意以这方式痊愈吗？”

    时溯静默。

    它小声说：“我就是觉得好玩嘛……好不容易在某个世界遇上了有可能治愈你的药，想要给你一个惊喜来着……”

    惊喜你麻批。

    周小酒心的火气一个劲地窜上来，她冷笑着，眶通红，的沉沉坠到渊，而再没有尽，“宋渺说你是傻，还真没说错。”

    她低首，息两声，“如果当初没有以这方式让他自愿消失治愈我，你会选择怎么？”

    时溯很自然地说：“把他杀了，让你吃掉他，虽然我不知你们之间有什么联系，也不太明白他是什么东西，但是他既然能够治愈你，我就得把他带给你。”

    它毫无机质的声音温柔又：“酒酒，他不过是个药而已，没什么好可惜的。”

    ——你错了。

    周小酒不知怎么说，她忍不住心的震痛，想起徐继年在离开以前说的最后一句话，他说他她。

    每个世界的他，都是那样温文尔雅，格温柔，他很她，到最后，连命都给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