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当时……我跟陈总歉了，他说没关系啊。”

    李杨骁抬看了看他：“就是你知的那样。”

    “哎，迟少？”有一个人停了脚步，其他人也随即停来，“稀客啊，好久不见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，”电梯门开了，迟明尧走去，“呵，够豁得去的。后来在一起了？”

    电梯合上，两人站在这一方狭小密闭的空间里，迟明尧了烟，仰了仰脖说：“讲讲呗，怎么回事？”

    “岂止记得，简直印象刻。”陈瑞笑了笑，还伸手轻轻拍了拍李杨骁的脸，“人儿嘛，给人的印象总是很刻的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那句赔了夫人又折兵……折兵是什么意思啊？”

    “有事，”迟明尧敷衍地弯了弯嘴角，“次再约。”

    赔了夫人……又折兵？折兵是什么意思？

    坐到车上，李杨骁绑好了安全带，这才小心翼翼地问迟明尧：“迟少，你刚刚说的那句……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与此同时，站在迟明尧后的李杨骁一抬，又愣了一——这人正是迟明尧刚刚提到的陈瑞。

    李杨骁笑得有拘谨：“啊，陈总，您还记得我。”

    “赔了夫人又折兵啊？”迟明尧看了他一，然后加快步，走到了李杨骁前面。

    “至于封杀得有多彻底，我现在也不好说，如果你想知，我倒是可以帮你打听打听。”

    见李杨骁没搭腔，迟明尧又说了一句：“当时是怎么个心路历程啊？”

    “这位是——？”那人也朝李杨骁看过来，两人目光相，话锋立刻一转，“哦，熟人啊，李杨骁，我没记错吧？”

    “有意思，陈瑞差你那钱啊？”迟明尧启动了车，又补充了一句，“明着和你说了吧，陈瑞这个人，极其变态又小心，你当时跑了也不能算坏事，但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事，因为你很可能已经被陈瑞封杀了。”

脆响，电梯开了，几个人走了来。

    “哪样啊？听说你都坐到床边，又跑路了？”迟明尧后背倚着电梯墙，吊儿郎当地笑了一，“李杨骁，你可真行，我没想到你还能这么有意思。”

    李杨骁跟在迟明尧后面，他有不明白这话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你把陈瑞得罪了，还不算折兵啊？”迟明尧把手伸车窗外弹了弹烟灰，“陈瑞天天在娱乐圈蹦哒，你觉得会有什么后果？”

    “可是陈总……也没让我陪合同上的违约金啊。”

    李杨骁摇摇。

    迟明尧握了那人伸过来的手：“陈总，别来无恙啊。”

    李杨骁拿烟盒了烟来，在嘴里低摸打火机，迟明尧伸过胳膊，摁着了打火机，李杨骁往前凑了凑脸，把烟就着那火苗着了，然后开说：“没什么，我喜的人当时给我打电话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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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过今天在宴会厅里，有不少人都回看你吧？

    “哪句？”迟明尧打开车的天窗。

    迟明尧不过比他了五六厘米，气势上却了不止一半。

    “那说好了，”陈瑞朝后退了一步，虚虚举着一只手，“您走好。”

    然后他又看向迟明尧，笑：“迟少看样这是要走？是我来晚了？”

    “他说没关系就没关系啊？你也真信。”迟明尧把倚着后座，戏谑地看了李杨骁，“看不来，你还单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