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杨骁嘴上不肯承认，再接再励地又翻了一笔旧帐：“那我之前还听人说，《边地》杀青的时候，叶添还拉着你的胳膊哭得很伤心，刚刚你也没说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倒是确实发生过，”迟明尧说，“不过那是几个月以后的事了，他喝醉了，打电话跟我说他又被了药，我正好在附近，就去看了一，结果他什么事都没有，拉着我哭了一通，大意就是后悔什么的吧……陈瑞那人你又不是不知，他不会把叶添当人看的。”

    李杨骁沉默了一会儿说：“如果杀青那晚的事跟他没关系的话，我其实也没有多讨厌他。”

    “他是没怎么上过学，知的东西太少，后来又跟着陈瑞，一直没接到什么积极的东西，就彻底被带歪了。他找我的那晚上，我说让他先不要急着演戏了，帮他联系个学校，他一听这个，又吓得缩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李杨骁叹了气说：“这样想，我还是很幸运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提他了，”迟明尧把手伸到李杨骁的T恤里面，抚摸他腻的脊背，凑过脸去吻他，“还是开心的事吧，嗯？”

    他手指抚过的地方带起无数细小的电，李杨骁一阵动，面上却勉压抑着望说：“你骨折还没好，别折腾了，再等等吧。”

    “都好了，过两天就该拆绷带了，”迟明尧为了自证，还晃了两右臂。

    “压到了怎么办？”李杨骁装作不为所动，“医生说了要好好养以后才能正常画画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憋坏了对也不好，”迟明尧冷不防把手伸到他，意味地两，“而且憋坏的还是两个人。”

    李杨骁像个教熊孩的铁面家，不解风：“瞎说……哪儿那么容易憋坏。”

    “我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，当然容易憋坏，”迟明尧不怀好意地凑到他耳边说，“而且，你可以坐上去自己动啊，这样就不会压到我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见着迟明尧的手探到了他的里，李杨骁拗不过他，终于松了：“那……去车里吧。”

    迟明尧闻言像得到了特赦似的，立刻乐颠颠地拉着李杨骁起，还殷勤地给他开车门，让他先坐去。

    李杨骁还没坐好，迟明尧就俯来了。他用左臂揽着李杨骁的腰，把他翻过来背对着自己，然后反手关上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