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一遍，越说，包拯的眉皱得越。

    “这令牌，是应天府总兵调动兵的令牌。”包拯将令牌放回桌上，，“绝对是真的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？”展昭有些吃惊，“这么说，玉堂所估计的，有可能是真的了？”

    包拯，站起来，在一个卷宗的架上面翻找了一会儿，一薄薄的卷宗来，“这里是应天府所有官员的名单。”包拯着其中的一页，“这里是姓夏的，除了文官之外，武官就只有担任总兵的夏国栋了。”

    “夏国栋是五年前上任的啊？”展昭问，“一般武官选不是武科考试上来，就是立过战功或者是有人推荐……他是怎么担任总兵一职的呢？”

    “这样吧。”包拯合上卷宗对展昭，“等我明天去问问兵侍郎，打听打听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展昭，想了想，又，“大人，我带了个人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人？”包拯又惊又喜，“展护卫终于有心上人啦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！”展昭赶摇，脸上有些不自在，，“大人您揶揄我呢？”说完，就把巧遇小乞丐和有关红教白教的事说了一遍。

    “唉……”包拯摇摇，，“那个红教白教我总觉得有问题，如果真的是有心好事，为何却偏偏要选年轻样貌好的？”

    “大人，不然我挑个日，潜红教和白教看看吧？”展昭问。

    包拯沉了一会儿，，，“最近也没有别的案，你就借着帮小七找那小六的机会，暗中调查一那个红教和白教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展昭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白玉堂独自往回走，白鹇庄是陷空岛在开封的一所别院，他们五兄弟因为生意的缘故，经常会来开封，一般来了都住庄里。

    只是这白鹇庄在南郊，离着开封繁华的大街还有那么一段路，此时夜已，白玉堂离了大街，走向城郊一带，路上几乎一个人都没有，偶尔一个打更的更夫走过，也被白玉堂那一白衣吓得一哆嗦。

    又往南走了一段路，上了官，白鹇山庄就在前方不远的白鹇山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