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那是尽地主之谊好吧,”凌飞皱眉,“怎么让你一说跟太监似的。”
周航想,糟糕,好像承认了不该承认的= =
一丝黯然闪过周航底,快得来不及察觉,然后男人看着凌飞,笑而不语。
周航囧,危险地眯起睛:“你可以无视我的人品,但不能无视我的智商。”
凌飞知他问的是什么,所以说,总有闲的
疼的人哪壶不开提哪壶= =
“怎么哪儿都有你心啊,还他们,说得跟你们多熟似的。”
凌飞没注意,因为他完全被周航的一句话拉回了黑土地,那些好的影像从四面八方溜
他的脑袋:“周航,有机会你也应该去看看,真的。那儿一过冬天,贼漂亮。铺天盖地的白,整个世界特别安静,你可以听见
雪的声音,刮风的声音,就像谁在跟你悄悄话。那儿的人也特别好,虽然有
糙,可实在,而且活得痛快,不像咱们这么累,还有……”
“看来你在东北过得快乐。”周航说着,心底涌起几丝
。
凌飞和周航现在的关系与其说是冰释前嫌的旧人,不如说更像知
知底的老友。当伤害都可以拿
来作为怀旧的谈资,两个人之间就真的只剩
云淡风轻的回忆了。所以也会时不时通个电话,或者
来吃个饭。
圳很大,人很多,但想找个能说心里话的人,却
乎意料的难。周航是一个,怕也是唯一的一个。
金云海和包来那两天,周航曾打电话约凌飞
来吃饭。但因为要
个称职的东
主,所以凌飞没答应。现
闲了,他便想起来这茬了。一个电话过去,周航欣然答应。
周航愕然,怎么什么话让凌飞一琢磨完就偏到南半球了呢。可愕然过后,又只剩有趣,就像
前坐着的不是三十好几的男人,而是幼儿园的娃娃,然后告诉你我不是住在房
里我是住在别墅里。其实他最开始认识的凌飞就是这样的,虽然成绩优秀,可满脑袋的奇思怪想,有的新奇,有的幼稚,有的天真,有的你都没办法找到准确形容词,而现在他才发现,其实过了这么多年,凌飞
上的某些特质依旧没变。
周航看着凌飞千变万化的表,确认自己刚才捕获事
真相了,说
来的话就有
微微泛酸:“我不知
你原来喜
这
款……”
凌飞唰就红了脸。嘴太快说漏了嗷呜~~老爹,求安T T
饭后两个人在停车场分别。凌飞的车先走,周航坐在自己的车里目送。
凌飞黑线,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,遂没好气地摆手:“走啦走啦,早走啦。”
周航轻飘飘叹气:“可惜,我还想看看他们到底有什么三
六臂能让我们凌飞忙前忙后的。”
“你是不是在那里找到新人了?”周航忽然问。
“他们回了?”没吃几菜,周航就状似无意地问了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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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实话他舍不得,舍不得跟凌飞分,更舍不得把他给别人。但最终,他也只是
“那我怎么说?”周航淡淡挑眉,颇为无辜,“那几个东北男人?”
凌飞没反应过来,意识就否认:“怎么可能,我吃饱了撑的找一人猿泰山!”
凌飞拍拍脸,呼
,酝酿半天终于抬起
,很正经地看向周航:“我刚刚什么都没说,你幻听了。”
凌飞想,奇怪,这话怎么有儿耳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