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的脸打了一耳光。

    公主的表都没有任何变化，像是习惯了。

    淑贵妃见状，又打了几掌，直到她的手开始发麻，她才停来。淑贵妃呼，跪坐了来，她看着前那张同她很相似的脸。

    “信芳，母妃是对你好，你知不知？”她的手摸上公主的脸，“所有人都是坏人，只是母妃会对你好，你不要胡闹，你要乖乖的，你要是惹你父皇生气，我们母女两个就完了。”

    “母女？”公主笑了，“淑贵妃连自己生的是男是女都不清楚了吗？”

    淑贵妃不气反笑，柔声说，“母妃说你是公主就是公主，你不能当皇。”

    公主勾了，“清河知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听母妃的话，不要跟太闹了。”淑贵妃轻声说，“他答应过我的，会对我们母女好的。”

    淑贵妃是胡人，是藩国献上来的人，她当年靠貌艳冠六，但是终究是献上来的人，没母家支撑，现在虽然她依旧得，但是皇帝事实上已经不太喜她了，看了二十几年，终究是看腻了，衰而驰，现在也不过因为往日的分对她还不错。

    当皇上的人，从来就没有专的。

    公主平静地看着淑贵妃，淑贵妃叹了气，把自己上的步摇了来，她亲手上公主的发鬓中，“信芳，你怎么能打扮得那么素雅，这样不好看，女儿家就是的，知吗？驸对你好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和驸是什么关系，母妃不清楚吗？”公主扯步摇，直接丢在了地上，他眸沉沉地盯着淑贵妃，“终有一日，这天是我的。”

    淑贵妃冷，“你休要梦，你拿什么去争这天？你听母妃的，好好听太的话，他现在怕是怀疑你了，你千万别胡闹了。你府里那个小妾不是好东西，得妖里妖气，改日，母妃把那个小妾打发了去。”

    公主本来还算平静的神一凌厉了。

    “怎么，母妃打发一个小妾都不行吗？”淑贵妃。

    “那清河就不得不跟父皇说一些关于您和太的传言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！”淑贵妃从牙关里挤声音，“你若说去，你以为你还能像这样受你父皇吗？”

    公主直接扭开了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