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，“没用就杀掉。”

    他抬起手把芝芝上的钗解了来，声音逐渐在间消失。芝芝从鼻里哼了一声，手被对方扣住了。

    *

    翌日清晨。

    采苓守在门外，她见到佩兰遥遥而来，便走上前去，“佩兰姑姑。”

    佩兰看她一，“公主在里面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采苓低。

    佩兰往房门看了一，走了过去，她低站在门，“公主，该起了。”

    过了许久，佩兰才听到里面传来声音，“来吧。”

    佩兰看了采苓一，采苓抿了，跟着佩兰去。她们两个了里间，看见地上散落了一地的衣服。佩兰走到床边，“公主，今日午便返程回京了。”

    床帐里传来公主的声音，“嗯。”

    佩兰继续说：“公主是要在这里洗漱，还是回正殿？”

    “你拿件披风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婢已经备好了。”佩兰拿了一件披风过来的，她给旁边的采苓使了个，采苓便连忙上前把床帐给撩了起来。公主已经坐了起来，而芝芝还睡着，她睡在被里，只半张脸。

    采苓蹲，服侍着公主穿鞋，公主站起来，佩兰便为他穿上披风。他走前看了床上的人，“她昨夜没睡好，让她多睡一会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公主离开之后，采苓才赶把地上的衣服捡了起来，她把衣服全收好，而这时床上的人也醒了。

    芝芝打了个哈欠，转过了，看见采苓便眨了，“采苓。”

    采苓听见芝芝的声音，走了过去。因为芝芝坐着，领微微敞开，采苓站着，便直接看见芝芝白皙的脖上有不少红的印，那些印似乎还延伸了去，“五姨娘醒了？”

    芝芝看着采苓，不说话。

    采苓本来还笑着的脸逐渐有些僵了，她疑惑地看着芝芝。芝芝坐了起来，“我要洗漱，不是午就要返京了吗？还要收拾东西呢。”她知采苓是公主的人了，哪有一个丫鬟发现主母睡在小妾这里还一都不惊讶的，怕是采苓早就知公主是男人了，所以才不惊讶。那么上辈的采苓也是知的吗？那个采苓也是公主的人吗？那个现在她床上的男人，上辈的采苓是不是也知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