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。芝芝总觉得公主上的香味跟其他香味都不一样，他上的香味让她忍不住想凑近。她默默地越发凑近公主, 把脸埋在对方的怀里。

    她一向不太灵光的脑闪过一个念。

    公主上的那个香味让她觉得非常舒服, 仿佛有什么东西钻了她的，顺着她的血遍全, 甚至是发丝都得到了溉。

    正在她对那个香味有些着迷的时候，公主把芝芝的脸从自己的怀里挖了来。比起在公主府里，芝芝瘦了很多，脸颊都没有什么了。公主摸了摸，神讳莫如。芝芝抬起手捂住打了个小哈欠，她很久没有睡过这么和的床, 困得都要睁不开。公主看芝芝困了, 一抬手, 屋里的蜡烛就灭了。

    “睡吧。”公主在芝芝的背上轻轻拍了拍。

    芝芝在公主怀里找了个最舒适位置，就沉沉睡去了。

    翌日，她洗漱时看到铜镜里的人，先是一愣，随后跑到公主边，有些委屈，“脸。”

    她的脸现在还不是她的真容。

    公主看着她，悉了芝芝的意思，“回去再帮你脸上的东西洗掉，暂时用这张脸吧。”

    芝芝哦了一声，她又跑回去继续洗漱，洗到一半，突然觉得有些奇怪，她用的都不是自己的脸，为什么公主还认了她？

    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眉心的朱砂红，难是眉心这个红痣？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一连十几日，他们都是在赶路，虽然公主未提及京城之事，但是芝芝总有山雨来的觉。她其实没想通为什么面男会放过她，虽然若不是公主找到她，她就会真的死在里面，不过她觉得她被绑架的这事，真正的目标并不是她。

    如果对方的目标是她，要杀她，为何要带着她走了一路，最后还任由她逃了。

    芝芝脑瓜西想东想的时候，公主倒是悠哉哉的，还有兴致教芝芝认字。

    “你去这么多天，我考考你，看看你还记得多少。”

    芝芝通常十个字认错四个字，错了就有惩罚，一日来芝芝觉得自己都要麻了。她不想认了，便委屈地求饶。

    “夫君，妾可以不认了吗？”她苦大仇的样，声音弱弱的，“不能再罚了。”

    公主轻睨了她一，“不想认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