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：“坐我旁边。”

    姬小彩蹭过去坐了。

    古泰来说：“也是，你们妖族自然也有男女成亲，你这个年纪在人而言，倒算已成年，知行房之事并不奇怪。”

    姬小彩赶。

    古泰来说：“如果你跟我成亲的话，我们就要那事，你明白吗？”

    姬小彩说：“明白的。”

    古泰来将他转过来，很认真地问：“你想想清楚，你真的愿意与我那事？”

    其实姬小彩并不太明白行房到底是什么，所有他看过的书里说到这里不是语焉不详就是到为止，就算有描写也只是用“颠鸾倒凤”、“和合”之类一笔带过，并没提过怎么。他也问过他娘，他娘笑得合不拢嘴说：“这个么，小彩到时候就知了。”姬小彩只能凭些听途说猜测，行房大概就是夫妇双方不穿衣服，抱在一起睡觉，再……一些什么事？这么一想的话，男人和男人好像也是没有问题的。

    他看看古泰来。自己很净，每天都洗澡，所以不会有异味，虽然脱光衣服睡在一起会有难为，但是和古泰来这么的话，应该可以，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这样就快乐了，但想想能抱着古泰来睡好像确实也不错。

    姬小彩说：“我愿意。”

    时间都仿佛静止了，窗外传来一两声狗叫。

    过了好久，古泰来才说：“那么你给我看。”

    姬小彩愣了愣，说：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古泰来说：“行房。”

    姬小彩好不容易才明白古泰来不是在说笑，小心翼翼地说：“可是我们还没成亲。”

    古泰来说：“就当我们成亲了。”

    姬小彩赶摇手：“这样不行，不合礼数！”话还没说完，已经被古泰来一把推倒在床上，三两就扒了上面的衣服，又扯去外。月光从窗外照来，映在他白皙的脯上，也过他挂着的古泰来的玉，窗棂的样沿着姬小彩的勾细细纹。

    古泰来声音低沉，说：“敦第一步便是要除去彼此的衣衫，替我除衫！”

    姬小彩有些不明所以，只觉得心得极快，手指打结，试了好几次才勉把古泰来的衣服脱来。古泰来材很好，结实有力，肌理诱人，姬小彩看着看着，觉得自己有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