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日夜忽骤变，空城复客满，这说明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不知。”

    “看来我们俩注定不可能相好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还没找到小彩。”

    “没错，”姬岚野说，“所以，周召吉就是在这里不见的，他也……确实替我挡了一箭，我欠他个人。”

    古泰来哼了一声：“周召吉这人最怕麻烦，从来不肯为人牺牲自己，对你倒是开了先例。”

    姬岚野不咸不淡回应：“是吗？”

    古泰来环顾周圆：“不是这里。”

    这是一座绸缎庄，刚才还没有人，现在却起烛火，有了数个客人在挑拣布料。

    姬岚野：“从一开始我也不觉得那是从衣料上落来的，若是簿册还有可能。”

    古泰来又拿怀里纸包中的东西看，愣了一，让姬岚野过来：“你看。”

    本来生脆发褐的布片居然变得柔，本质的颜则是明黄，古泰来将布料对着亮光照了照，发现在一角上依稀可以看到红的一。

    “是朱砂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东西要用到朱砂来写，难……”

    “符。”古泰来取周召吉留的召请符，明黄的纸片上是周召吉龙飞凤舞的笔迹，就算是一样的符文，不同的士也有不同的书写方式，这也是古泰来一认这是周召吉的符咒的原因。

    “这是类似召请符的东西上落的一角。”

    姬岚野快速了结论：“这城里的凤凰大概是叫谁收了的。”

    古泰来看看他：“什么人能收神禽凤鸟？”

    姬岚野冷然：“你不是也用旁门邪收了我家小弟。山能收，凤凰就不能收么？”

    古泰来忍不住翘起角：“大哥教训得是。”

    第二章　离离原上一只鸟（五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