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清其实担心的是明天晚上的拍摄，顾宁的能撑得去不能。

    没等顾宁问，徐清就说，“于来了，在隔陪着，还有护士在没事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了。”秦正说，“来回跑太累。”

    徐清把饭盒放到了一旁，扶着顾宁坐起来，然后把小桌打开上，盛了一碗粥放在上面，顾宁虽然没有胃，可以知不吃东西不行，再说他也想早好起来去陪着顾静，扎针的是左手，他右手拿着勺慢慢吃了起来。

    姚嫚和孟宜年也听了秦正的意思，心中微动说，“歌曲有限定吗？”

    姚嫚的剧已经拍完了，秦正把她叫了过来，说，“电影的片曲、片尾曲我已经选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顾宁其实也睡不着，只是疼睛难受，不想动而已。

    “恩。”孟宜年开，“秦导不一起去吗？”

    肖远心中一动，比孟宜年更先明白了秦正的意思，这是有准备把片曲和片尾曲给他们来唱，肖远想的不错，秦正是有这个打算，不过也要等听过他们两个唱歌以后，“你们两个时间一个录一首古风歌曲传到我邮箱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秦正开，“随意，最好是清唱的，音质稍微好就行，不用去专业的地方录，自己在家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姚嫚了一气闭上睛酝酿了一会，刚刚说戏的时候她也没有起，就怕动了以后改变了倒地的地方或者姿势，等电影来被观众看破绽就不好了。

通红，也有些裂，整个人都没有神。

    秦正看了一坐在旁边的孟宜年说，“你不是和许晋他们约了一起吃中午饭？”

    其实今天没有孟宜年的镜，不过他和肖远还是过来了，肖远已经告诉他公益广告的事，而且广告是给了林铮和许晋，不说许晋到底会不会当导演，就是光他的名就足够引人注意了。

    秦正并不知顾宁生病的事，“姚嫚，这的时候，我希望你表现的并不单单是挣扎和绝望，还有一遗憾和解脱……”拍的正是姚嫚死的那，“而且你遗憾的并不是死，只是死在这样污秽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姚嫚想了一说，“我知了秦导。”

    秦正了说，“那再来一次。”

    “过。”秦正看着监控里面的镜满意地说。

    姚嫚死的时候是睁着睛的，手指在地上抓挠了几像是挣扎一样，她并没有因为演戏而丝毫作假，就算是旁边打光板的工作人员都看着替她手指疼，其实这在电影里面是抓的面的泥泞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。

    两个人应了来，秦正说，“好了没事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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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宁勉把一碗粥给吃完，就不再吃了，徐清也没再说什么，就把东西收拾了让顾宁躺休息，顾宁闭着睛说，“徐哥，放心吧我如果真觉得撑不去会开的。”

    “需要告诉秦导吗？”徐清问。

    徐清应了一声，“你睡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。”顾宁本没想过告诉秦正这事，并非隐瞒什么，而是觉得没必要。

    “恩。”顾宁这才应了一声，他觉得有些疼，浑无力说不的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