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我帮她理全后事的，据我所知，小言除去不动产，还有一大笔存款，但是她存款竟然是零！”

    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。

    白玉堂拿电话打给蒋平，让他百忙之中空，查一查常言的账况。

    欣跑去隔，没一会儿，拿回来了一份打印的常言账的账目明细。

    展昭接过来仔细看，皱眉，“这一年，常言经常大额支钱，小的几万大的十几万，而且都是取现金，她拿那么多钱什么？买东西？”

    陈嘉怡摇，“这丫很省的！她衣服有赞助商提供，平时不门也不穿什么，不喜珠宝，不投资，更没有亲人连个红包都不用发，她又不好，很多好东西都不能吃。”

    展昭微微皱眉。

    白玉堂让蒋平再了一份染少七的账明细过来。

    展昭打开一看，“嚯，老这么有钱啊？”

    “那是！”嘉怡，“而且他还对钱完全没有概念！什么理财啊、投资啊一概不会也不，银就放在银行贬值。”

    “他的资产很清楚，基本没什么不明来源的账。”展昭看白玉堂，“常言的资产还不如老资产的零，这笔钱应该跟他没什么关系。”

    “常言的钱都去哪儿了呢？”白玉堂觉得费解，“难捐掉了？”

    这边厢众人正疑惑，突然，就听到“嘭”一声。

    展昭和白玉堂一起望门，就见包拯破门而，那张原本黑黢黢的脸都白了。后还跟了赵虎汉等SCI的其他人，貌似是了什么大事。

    “包局？”展昭惊讶，“你嘛？”

    “事了！”包拯将手里的平板电脑递给了两人，“有人了视频传上网，教人怎么‘无齿’胶！”

    展昭眨眨，“无齿胶？跟脑残片一样的东西么？”

    “别贫了，是这次导致喝死胶毒药的方，不止有视频，还有图解和化学方程式。还有教人哪些生活用品里有这些化学药剂，什么分量怎么混合可以成为毒药杀死想杀的人……”包拯说着，指着一行加黑字，“你们看！”

    展昭和白玉堂一起望向那一拍硕大的加黑字，写的是：SCI永远无法抓到的凶手，就是——全民凶手！行动起来吧，让你痛恨的人，让那些该死的人，落光牙齿。

    白玉堂和展昭看完，都愣了。

    “终于有了。”

    良久，包拯开来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