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就培养的工。”展昭，“常言要在死后实施所有计划，就必须有一个听她话的执行人！这个人必须不聪明！贪婪！对常言信任甚至有依赖！他可能经常接受常言的救济，谁会经常需要大笔钱的救济？最简单推测，有毒瘾或者赌赢。什么样的人会对一个人产生依赖？全世界都讨厌他，只有一个人对他好。而且常言可能答应他，办完这几件事之后，还能得到一笔可观的收。同样的，潘杰杀死徐红，舞者杀死排舞师，用的是一样的手段！常言留有遗言给潘杰和排舞师，毒死另外两个人，就能得到一笔收。而王昊则负责黄雀在后，将药在潘杰和舞蹈演员那里，再将视频放上网。大概常言教他，将视频放上网后警方就再也抓不到他，他能拿着钱远走飞……对常言信不疑的王昊稀里糊涂就将自己给了警方。到这里，所有知染少七和常言关系的人都死了，没人会再威胁她的人，毒的人王昊被警方抓住，而常言自己也已经与世辞，一个完的圆形犯罪！”

    “但染少七为什么会跟警方说他杀了常言？”洛天问。

    “因为了解。”陈嘉怡喃喃自语，“师父很了解小言的格，他应该是无意中知了潘杰他们勒索小言的事，一看到潘杰死了，他就猜到小言可能会什么，但是他又不知她的计划，所以来跟警方自首，想说他和小言的关系，阻止凶案。之所以说他自己杀死小言，完全是他的圣父格作祟，他说不定这会儿玻璃心都碎成渣渣了，觉得自己不止害死了小言，还害死了那么多人……”

    众人也不知该形容常言的是伟大好，还是狠毒好……她早前倾尽自己所有资产，来满足那些威胁她的人，不让他们打扰到染少七，甚至不让嘉怡他们认识王昊这人，以免日后给他她们添麻烦。在自己葬礼的那一天，一气杀死了所有人，然后将最傻的那个帮凶给了SCI，给这个案件画上了一个完整的句号。

    “说起来，常言为什么会看上染少七？”小丁似乎觉得很困惑，“明显纳德有魅力一。”

    “同相斥吧。”白锦堂说，见所有人都看他，一摊手，“我说的是格的，有的人喜志趣相投，有的人喜志趣相反，与其跟着纳德折腾，还不如选个傻乎乎心地善良到天真纯洁的大才，起码她走前很安逸满足。”

    “她对SCI有了解么？”包拯很兴趣地问，“常言似乎很有信心SCI第一时间就能破案，从她给那段教学视频取的名字来看，是将线索送到SCI的，有把握你们第一时间就能抓到王昊。”

    “可能是。”洛天，“跟我提起过，常言对SCI很兴趣，一直让给她讲我们怎么破案。”

    众人听完，都有些无语，原本以为又是一起夸张的连环杀人案，没想到只是常言那小姑娘画了个圈，清除障碍保护人。同时，她自己也已经死了，主谋都死了，那王昊傻呵呵一个从犯，监狱关阵说不定还能把赌瘾给戒了，接受改造重新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