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你自己不珍惜，你不幸也不好让别人来负责。”

    “你懂什么！”李睿对赵虎吼，“你脚健全！你尝过这生不如此的觉么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赵虎一撇嘴，“脑残，懒得跟你吵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？”李睿看赵虎。

    赵虎笑，“你还生不如死？你他娘的知什么叫生不如死啊，矫。”

    李睿绪比较激动，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赵虎扭脸不想理他，摇晃一旁去了。

    众人将证据都装箱带走。

    白玉堂问站在书桌前看桌上文件的展昭，“他的想法真的跟你刚才说的接近。”

    展昭一笑，“这手法叫移，心理学上很广泛使用，我借用了一他的心态而已。不过……他可不是常言的知音，也不能跟赵爵相提并论。”

    “那倒是。”白玉堂，“他不是在报复，只是在愤，而且也搞错了愤的对象……应该还有其他人吧？比他更聪明的那个人。”

    展昭。

    这时，电话响了。

    白玉堂将听筒拿了起来，免提键。

    “比我想象的还要快。”

    一个声音传来，没有用变声，是一个成年男人的声音，听不太多特质，声音还是比较沉稳，无起伏。

    “你就是那个帮忙的人？”白玉堂望向门颓废发呆自言自语的李睿。

    “是啊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故意的吧？”展昭问，“他最怕命运，你却展示给他看什么叫天命难违，彻底让他崩溃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我们不阻止，你会一直一直让意外发生，你折磨的是李睿。”展昭，“你也不是常言的歌迷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。”对方笑了，笑得甚是开怀，“我只是碰巧发现了一个玩而已，想跟你们玩一玩游戏，果然，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玩！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跟我们玩游戏，你只是让我们看你玩游戏。”白玉堂，“你真正要玩的，是李睿这样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果然，SCI各个都是英。”那人的声音里着些品评的意味，“那么展博士能不能推断一，我是个什么人呢？”

    “你是坏人。”展昭直截了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