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没关系，”沈之繁一气，“这些毕竟已经过去了，人都是……要向前看的。”

    言朔沉默了一，提起这个话题，果然就没有办法避免。

    他又忍不住蹲，一张就喜蹲是沈之繁的特。

    “……嗯？”沈之繁愣了愣，但是很快反应了过来，“您很厉害啊，在我小时候您就已经很厉害了，我、我永远记得当时……”

    言朔呼一气，外面的烟火燎人。然而光打在他脸上却是冷冷的。

    连沈之柔都不在家里，他往里面瞅了瞅，没找到，估计是去玩了。

    沈之繁脸又烧起来：“我不知该怎么叫。”

    无论是生离还是死别，都是永恒的沉重如山。

    “你刚才那样说，”言朔顿了顿，“让我觉得我好老，好像是在拐骗小男孩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您别拿我开玩笑了。”他有些羞赧地悻悻。

    沈之繁有些无措地解释，顺便掰着手指开始算：“您当年二十一岁的时候，我十六岁，我们也只差五岁而已，五岁嘛，五岁很小的，我邻居家的阿姨比她丈夫小了十岁，但是他们还是很恩，嗯……对。”

    “之繁，”言朔有苦笑，“你不要再‘您’‘您’‘您’地叫了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沈之繁蓦然听见对方叫自己，心间一颤，刚才的惆怅也被心动缓缓地压了去。

    沈之繁又是一愣，言朔的声音沉来是很吓人的，但是刀锋一样的锐气，颇有那能止小儿夜啼的能耐：“就，自己沙发。”

    沈之繁犹豫了一，还是对男神很诚实：“沙发。”

    不过，沈之繁忽然怔住。

    “在你里，”言朔问得有缓慢，“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呢？”

    言朔的声音忽然沉了来：“和谁沙发？”

    不过日不是今天，而家中也很难再有大团圆了。

    他现在在帝星球中的最中间，而沈之繁在帝星球的南，他们距离遥远。

    沈之繁败阵来，红得像个石榴，然后忍不住把自己整个人扔上沙发，开始来去。

    “之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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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沈之繁喝都喝不顺溜，索把杯放了。

    沈之繁又是没反应过来，

    言朔忍不住又笑了声，他想象青年脸颊微红眉稚气的样，忍不住揶揄：“嗯，对，反正是丈夫。”

    他说得颠三倒四，听上去都要以为是他喝醉了，但是言朔却听懂了。

    “我不舍得拿你开玩笑。”对方从善如地接。

    “不要难过，我陪着你。”

    沈之繁一开始没反应过来，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手指都开始抖。

    “你在什么？”言朔听着对面有些古怪的声音。

    言朔笑得不行，语气也快绷不住了：“真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那次，”言朔咙一，“要不要试试和我一起？”

    他睫抖了两，心缓和了两分，却到底还是有两分压抑：“我……我不记得了其实，所以可能还好一些，但是生离死别，我只有从前的时候想过，没有想到会这么突然。”

    他想拥抱对方，只是有难。

    “真的啊。”沈之繁一本正经地回，“就我一个人。”

烂，火光照亮他扬起的脸，“我们以前，也会过年的，不过……”

    “没、没有啊，您很年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