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灰回看狄秋，狄秋说什么都不肯要他送了，小灰没辙，只好把车靠边，天边已然浮起青蓝的幽光，狄秋慌忙推开车门，“再见”两个字到了嘴边，他一脚踏到外面，话没说来，人先跌了去。

    小灰把名片扔去给狄秋，狄秋瞥了，名片上印着：少妇的私密，等你来揭开，快手雪儿，需要你的关注。

    狄秋松了气，一瞅车上的电钟，四半了，他指着路边：“就在这里放我来吧。”

    小灰在旁：“你什么时候还搞这个业务啊？”

    “啊？送佛送到西啊，这更半夜的，你怎么回去啊？你到底住哪里啊？”

    这一活困醒，狄秋一看，他人还在车上，只是车里没人唱歌了，周围也没有风了，车窗闭，先前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洁洁不见了踪影。开车的还是小灰，他从后视镜里看狄秋，：“帅哥你终于醒了！再不醒我就想只能把你开回我家去了，你住哪里啊？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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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小灰车上放了个三个车用香，狄秋一上去，脑门发胀，差没过气，他开着窗适应了阵，才要关窗，小灰却把前后左右四扇窗都开得更大了。他了烟。洁洁也烟，她还回给狄秋派烟，她问：“香烟吃的吧？”

    小灰放声笑：“帅哥！我去杭州吗？还在苏州呢！！”

    小灰一拍方向盘，乐不可支：“我都跑了趟木渎回来了！她在木渎啊！”

    “杭州啊！”

    狄秋吃完一香烟，靠在车门上睡着了。

    狄秋了，接过烟，自己上了。

    狄秋说：“真的要回去了。”他收拾桌，把垃圾归到托盘里，小灰看了过来，从一堆纸巾还没用过的，狄秋眨眨睛，小灰一笑，把收了衣袋里，洁洁嗤了声，和狄秋了个别，推着小灰便往外走。两人有说有笑，你推我搡地了肯德基。狄秋扔了垃圾，去洗了个手才去，他人走到广场上，忽然两盏车前灯打在他上，亮得炫目，狄秋半遮住睛，走到边上去，定睛一看，是小灰开车照他，他和洁洁都还没走。洁洁从车里探个脑袋，喊狄秋：“送送你啦。”

    ”走吧！”小灰不知怎么不太耐烦了，站起，还把洁洁抓了起来。洁洁看看狄秋：“真的不一起啊？”

    “啊？？”狄秋惊呼，爬去窗边看外。路上没什么车，只有树和路灯杆，路灯光昏黄，照到些楼，照到更多的树，本照不个所以然来。狄秋慌，忙不迭问：“怎么突然来杭州了啊？”

    三人在车上吃香烟，小灰把车开得飞快，风呼啸而过，扑面而来，小灰听夜的电台，他把音量开得很大，跟着音乐有节奏地着脑袋。

    狄秋上了他们的车。

    狄秋了睛，凑上去问他：“洁洁呢？”

    底还有个二维码，边上有个红印，狄秋摸了摸，货真价实的红印，把他的手指都给染红了。

    狄秋前一黑，也不知踩到了什么，脚底发，他勉稳住，前又一亮，小灰不见了，脑门的异香也闻不到了，一檀木味往他鼻里钻，清新刺激，狄秋睁

    说到这儿，洁洁从袋里摸张名片，递给小灰，：“我的快手号，老板帮忙，关注关注，没事打打赏我也不介意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狄秋大惊失，“那我们现在在哪里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