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觉得呢？世上有没有龙？”

    狄秋觉白玉拉了拉他的衣服，他从指里看外面，回：“我没见过……”

    何大侠是挤到了狄秋和车门中间，振振有词：“你没见过，不代表没有啊，我还没见过四大才呢。”

    狄秋被挤得没位置了，不得不往白玉上靠，嘴上：“秋香不就没有吗？”

    白玉推着他骂：“不要挤了啊！”

    何大侠鼓圆了睛：“给人一幻想的空间不好吗？”

    狄秋说：“但是事实就是事实啊，它在那里，你就要接受它啊。”

    何大侠说：“我当然知唐伯虎不会武功，不会耍枪，得也不像周星驰啊！”

    白玉气笑了：“你们现在是同鸭讲！”她举起一只手，“我要车！”

    司机一把方向赶停在路边，白玉拉着狄秋了车，何大侠跟着飘来，不等白玉关上车门，司机逃一样地把车开走了。

    三人面面相觑，同时笑了来。

    他们已经在人民路上了，文庙近在前，白玉摸摸发，藏起了耳朵，忽然说：“我想到我小时候看什么了！”

    何大侠：“《邋遢大王》？《方大厦》？”

    狄秋算了算：“看王安石变法吧？”

    白玉边走边说，边说边比划：“看一条小溪从黄山来，经过桐庐，再过萧山，成了条大江，涨的时候，好像千军万从天而降，人还不信，不怕，都去看，结果被杀得片甲不留。”

    何大侠说：“现在科技发达了，以后网上直播观，一架架大飞机从浪里面穿过去！”

    白玉了文庙的大门：“古董市场总归还是要亲自逛的吧？”

    狄秋说：“淘买古董的和看直播的不是一批人吧？”

    他跟着去，才走没两步，就看到了个古董摊，摊主是个中年人，着副金丝边镜，坐在张折凳上，文绉绉地翻书。他脚边铺了张白塑料布，上面罗列着些玉佩，玉环，还有两尊青铜酒杯。白玉停在他摊前，摊主抬起，对她笑笑，白玉也笑，摊主说：“微信支付和支付宝都可以的。”

    白玉调就走。何大侠问：“你们女人逛街不是什么都要摸摸，什么都要看看的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