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    狄秋想了想，说：“是。”

    晏宁握住了他的手，好久都没一车，一个人经过，他问狄秋：“你要是再遇到图，你第一句话会和他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狄秋应了声，接着是一段沉默，再接着，他清了清嗓，笑着说：“我会说，图，欸，我讲个故事给你听吧。”

    “丹麦人鱼的故事啊？”

    “哈哈，蛮好的，就讲这个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本来不打算讲这个？”

    狄秋说：“没什么本来，我也没什么打算。”

    一束光从前方照过来，有些刺。狄秋走到了晏宁后，不一歇，一辆电瓶车从他们旁驶过去。光跟着远去了。晏宁回看狄秋，不说话。

    狄秋一指前面：“走到了。”

    一条路走到了尽，他们也没找到浪狗，倒是往回走时听到了两声猫叫。狄秋学着叫了两声，那猫也不叫了，踪迹难觅。两人回到了十全街上，晏宁的车停在南林饭店的停车场，他们在十全街和凤凰街的叉路过路的时候，狄秋扯了扯晏宁的袖，看着对街一家玉石店，：“去那家店看看吧。”

    他还：“我和你说过吗，我主职是帮人看风的。”

    晏宁没响，和狄秋过了路，狄秋一拍他，笑着：“是不是一听就是从你们院里来的人的职业？”

    晏宁听笑了，跟着狄秋了那家玉石店。

    门一推开，门上悬着的风铃叮铃响了声，一个半窝在暗的瘦男人抬了抬睛，漫不经心地说了句：“随便看看啊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他默默低了。

    店里只开了一盏灯，墙发黄，更显昏黯，晏宁和狄秋使个，轻声问他：“大师，你要什么货？”

    狄秋没响，看了一圈，这玉石店迎门的地方放着尊半人的紫晶，边上摆着个源源的玉珠，后就是一排玻璃柜台上了，地上还有些土地爷，寿星公，大缸，瓶之类的瓷。

    狄秋问了声：“您这里卖画吗？”

    那瘦男人从影里走来些，仔细打量了狄秋一阵，摆摆手：“不卖的。”

    他又默默低了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