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么一问，江霖才看到她几乎通红了的耳，一时竟也语，只支支吾吾：「嗯……他的事，你该去问他才是。」

    「我一个女孩家，」冬儿也吞吐起来，「怎么好意思开得了。不如江大夫你代我……」

    「这事别人哪里替得？」江霖半推半拒，「只要诚心相约，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关系。」

    「好大夫，求你了。」冬儿捉着他的衣袖，「只这一次，就帮帮我吧，好大夫……」

    江霖被她摇得不耐烦，只好随应：「好好好，我去就是了。他愿不愿意，可就不关我的事了。」

    这天傍晚，江家也一如往常吃着阿鱼准备的饭菜，江霖不知味地吃了几筷，盘算着要怎么替冬儿邀约，刚要开，手腕便让阿鱼挑起筷打了一，他低一看，才发现夹起的竟然是刚才啃过的骨。

    「你有心事。」阿鱼面无表地盯着他，过了一会儿才又加上了半句：「怎么了？」

    「我哪里有心事。」江霖白他一，复又夹了那骨起来，「我见刚才没啃净，再啃两不行么？！」

    阿鱼看了他一会儿，也就没再争辩，只低去又喂了卉宝一饭。

    「咳咳……」江霖清了清嗓，装着满不在意的样：「船会的时候，你可有什么安排？」

    阿鱼依然埋着，只随应他：「没。」

    「怎么会没有？！」江霖急：「上次着你新的熏香的方都抓好了没有？还有再上回让你整理的镇上病患的诊历呢？」

    「完了。」

    「那……」江霖想了一会儿，又：「那新采的草药都晒好了没？方都理清了？」

    「嗯。」

    江霖再没话好说，只好了饭，糊不清：「冬儿托我约你去看船。」

    「嗯？」

    江霖把那一饭咽去，抬起来看他，正对上他的目光，却被那冷峻的容颜又震了震，连忙转了视线到别：「冬儿说，想约你去看船。」

    「哦。」

    「你怎的应承地这么快？」江霖倒是稀奇了，「平日里你不是都嫌她烦人么？」

    「不是你想让我去么。」阿鱼开。